櫻木笑了笑覆著秦玉兒的雙手,現在感覺終於卸下了防備,身子本來虛弱一直強撐到剛才,受了剛才那一劍已經土崩瓦解,看她一眼也是值了。
秦玉兒心痛的留下淚下,低聲應道:“你不能死,櫻木你不能死!”說罷扶起櫻木往望雲洞走去。
櫻木迷迷糊糊的說道:“我就知道,那個女子不是你,她沒有你身上這種清新脫俗的味道。玉兒,我要是死了,你可不要傷心。”
秦玉兒一邊哭泣一邊凶道:“死到臨頭了還這般輕浮。”
可是淺秋派的女子常年在祁山這種極寒的地方修煉,身上是半分味道都沒有的,不知櫻木胡說什麼。
秦玉兒不再多想,將櫻木放到床榻上,找到洞裏的止血藥,撒在傷口上,等傷口終於不再流血,便起身將自己的修為運入櫻木體內,可是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內力跟他的內力很是相融,並沒有排斥的跡象。
這樣他的脈象似乎稍微平穩了一下,但氣息還是很微弱。也因為深受內傷他還是沒法醒過來。
如此一番運功,天已經全黑。
秦玉兒收回內力,將櫻木緩緩放到在床上,看他麵色仍舊蒼白無力,估計著連日勞累沒有休息好。
便在洞內尋了一些食物,煮了一碗熱粥。
可櫻木此刻並無意識如何下咽。
秦玉兒看實在沒有辦法,便先送了一些水喂櫻木,果然,連水都送不進去。該如何是好。
秦玉兒忽然想到一個法子,可是如果這般做了,就有了肌膚之親,自己便完全破了淺秋派的門規。
可是看他如此虛弱,若不進食,隻靠內力也終究不能醒過來。
秦玉兒著急不已。若是用蠻力撬開他的嘴巴送食物進去又有點不忍心。
他為了自己肯犧牲性命,現在連性命都保不住了,自己卻還顧慮那些清規戒律。
秦玉兒不再猶豫,將口中的食物緩緩送進櫻木口中,然後用內力緩緩送入胃中,如此幾番終於將一碗粥和一些水果喂給了進去。
櫻木隻覺得有冰涼的溫潤觸感,一股清幽如蘭的香氣迷茫在自己的腦海裏,然後胃裏一暖,如此幾番,漸漸渾身有了氣力。
輕輕睜開雙眼,一絲明亮的光影刺的他又迷上了眼睛。
用手擋了擋。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切。
洞內空無一人,依舊是白天,櫻木拉起身上的薄毯子走到洞口,明明記得見到了秦玉兒,可是現在人去哪裏了呢?
冷風一吹,櫻木猛烈的咳嗽起來,掙的胸口好痛。快步回到洞裏。看到一處小火堆,湊了過去,身上漸漸有了暖意,褪去毯子,看到已經穿了一件幹淨的衣服。
旁邊的石桌上有還冒著熱氣的米粥。櫻木笑了笑喝了幾口,想起昏迷當中有食物堵入自己口中的感覺,回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