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痕躲在山凹裏。
她聽的外麵的廝殺一直沒有停歇有點緊張。
櫻木在短短幾月雖然於雲逸洞眾學會了《卜天寶藏》,可是持續下去肯定會耗光他的力氣,花痕緊緊的握著劍站了出來。
那狼群看又多出一人,微微停頓收住陣勢,白狼向著祁山山頂悠長的嗷叫一聲。
花痕趁此機會定下心來,輕輕躍起站定在櫻木的身邊。
“我來幫你。”花痕鎮定的說道。
櫻木冷眼看著白狼,輕歎一聲說道:“它們似乎是在尋求指令,有什麼力量指引著它們。”
狼群緊緊的圍著櫻木和花痕,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
寒風刺骨的吹拂著,夾雜的祁山山頂的雪花飄落下來。
秦玉兒看著山下的兩個人。忽然酸澀難受,冷了心,兀自歎息,你終究是帶著她一起來完成肅殺令的麼?
飲了一口酒,使在月瑤琴上麵的力量,增加了幾份,琴聲泠泠的傳出去,似乎狂風一樣,回蕩在祁山腳下。
白狼死死的看著櫻木,忽然群狼一起撲了上去,劍光森森,血液瞬間流淌在祁山腳下。
秦玉兒蹙眉看著櫻木和花痕兩人完美配合,已經斬殺了好幾頭狼。
月瑤琴忽然聲音淩厲一轉,狼群停止了攻擊,瞬間消失,那頭白狼一直盯著櫻木和花痕,等同伴逃離轉身消失在祁山腳下。
櫻木緩緩鬆開手,掌心已經深深的被劍柄烙上血印。
花痕扶著櫻木回到山凹裏,繼續加了些柴火,歎息一聲,“木哥哥你還好嗎?”
櫻木屏息打坐,徐徐說道:“我沒事,就怕它們還會回來。你受傷了?”櫻木看著花痕的手臂,已經被血染透了。緊張起來。
“小傷而已。”花痕笑了笑。
櫻木拿出背包裏的一件男裝,說道:“已經被撕扯的不成樣子了,換上吧。”然後走出山凹,看著高高的祁山坐,遙望著山頂的明月,自言到:“這樣的地方必是無趣之極,也不知道你怎麼會喜歡待在這裏,哦——怪不得你也想像我一樣建一所房子在綠水青山上。我現在可是離你越來越近。”
櫻木隱隱聽得有琴聲傳來,聲音雖然夾雜在風中很難捉摸,可是音色沉重,哀怨晦澀。
便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玉笛,輕輕擦拭掉上麵的黃沙,和著那悠遠的琴聲吹奏起來,又怕聲音傳不過去,便多少用了些內力。
“你終究是不忍心傷害他。”白頭仙翁拍了拍秦玉兒的肩膀,到讓專心彈琴的秦玉兒微一哆嗦。
“仙翁就不要再取笑玉兒了。”秦玉兒停止了彈奏。“怎麼又輾轉出來了呢?”
“嗯......我剛剛在睡夢中仔細聽著,你學著《大漠雪》是完全融會貫通了,以後可以用琴音殺人了,當然那套劍法你肯定早就爛熟於心了,可是我仔細聽著似乎還有個笛音隱隱傳來。”
秦玉兒急急說道:“仙翁定是睡夢裏睡糊塗了,我卻沒有聽見。”
“噓——,你聽!”仙翁說罷豎起耳朵,除了冷冽的風聲還真有斷斷續續的笛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