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兒捏了一把汗,要不是剛才一貧大師不出手,自己的長劍肯定已經飛出去了。
“此事還有多處疑點,此女子對你弟子的傷害並不致命,但看你剛才的掌法卻,步步緊逼。”一貧徐徐說道。
“是弟子們下手重了。是我們的不是。”清風和徐影看一貧開口馬上出麵說道,一貧大師在整個九州的地位頗高,想必此刻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就是啊,大家和氣生財,玉少主的婚事還是要繼續的啊。”林乾承忽然說道,一臉陰笑,看向白顯如。
玉雲濤皺著眉頭,而掌門玉楚天為了少生事端並沒有多話,此刻,如果想挽回局麵肯定會讓他繼續娶那白家小姐,同在洛水城,早日聽聞過此人,雖然傳言說那白林智琴棋書畫無所不能,可是一想到花痕那日提著裙裾翩翩旋轉一臉天真爛漫的表情整個人就沒有心思再想其他女子了。
玉楚天似乎是看出了玉雲濤的心思,命人將那冒充白林智的女子先押到後堂,然後對眾人說道:“看來今日是玉陽門對不住各位了,沒想到大喜的日子會鬧出這些事,想必各位經這一番折騰也有些疲乏,一會宴席照舊,就當時我玉楚天向眾位賠罪,今日暫且休整一日,待商議後續之事。”
“玉掌門這話說的,我們一點都不累,都等著吃少主的喜酒呢,這婚事還是要繼續,讓白顯如交出自己的親生女兒白林智不就可以了。哪有讓我們興師動眾的過來就這樣打發的。”林乾承仿佛一定要看到那白林智嫁到玉陽門才肯罷休。
“說到興師動眾到也沒有那麼誇張,玉掌門也說了休整一日好吃好喝也待著,你又何必這麼著急。”蓬萊仙客一白大師說道。
“這是我們的家事,想必今日並非吉日,即使要拜堂也得另選良辰吉日了。”玉衡冷冷對林乾承說道。
“阿彌陀佛,老身確實有點疲乏,先行一步。”一貧大師說完便退出人群往後堂走去。
眾人一看這戲也就如此了,便打算散了,盡管沂水山莊的人還是那裏叫囂,但看熱鬧的人已腿去大部分。
林乾承拍了拍桌子,說道:“這下看你玉陽門在這洛水城還怎麼抬得起臉來。”
“難怪林莊主這麼大把年紀這麼愛管閑事,原來就是想鬧得這玉陽門雞犬不寧。”林乾承看過去,王紅笑一邊喝著酒一邊走了過來。
“與你又有什麼關係?”林乾承並不想搭理王紅笑,轉身要走。
“哼,古玥門那女子還真是神通廣大居然請的動沂水山莊的人來演一出好戲,可惜,你沒有讓人家順利的嫁進玉陽門,不知道一會那嬌滴滴的姑娘發起火了林莊主受不受的住。”王紅笑說完大笑幾聲。
“明人不說暗話,你這是什麼意思?”林乾承似乎有點心虛,準備馬上離開此地。
“那改日上沂水山莊慢慢講給您老人家聽如何?”王紅笑陰沉的說道。
“就怕你不敢來。”林乾承丟下此話便匆匆離開。
玉陽門的人重新收拾場麵,並沒有注意到這兩人的對話,而一旁一直觀察林乾承的櫻木卻將此話聽的真切。
看來還真被自己猜中了,那魏靈仟和沂水山莊的人肯定有勾當,兩個人都是衝著玉陽門而來,所以不謀而合。
現在隻想跟秦玉兒說個清楚,讓她做好防備,可是看向馬上就要離開的淺秋派眾人時居然沒有找到秦玉兒的身影,也不知道她何時離開,一是失落,自己怎麼就又跟她失之交臂了,都怪自己太不專心了。
而他所在的古玥門的人居然全程一言不發,看來也是湊熱鬧的,甚至連什麼時候離開都不知道。
看來這宴席也無福消受了,他悄悄的跟上了淺秋派也離開了玉陽門。
走了一段路程,便到了洛水城外的一處閣樓,遠遠看去,上麵寫著紫雲軒三個大字。這裏應該是她們在此地的落腳點,正要離開,卻見秦玉兒從裏麵出來。
文蕊兒跟她交代了幾句,秦玉兒便匆匆離開。
櫻木隻好又悄悄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