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灘上,很快聚集了一群修士。
對於雄人道人的死亡,眾多修士皆感到十分的荒謬,但這四人言之鑿鑿,卻也由不得眾人不信,隻能說這家夥色中餓狼一個,運道太背了。
“既然是雄人道友的責任,又死有餘辜,我看這件事情就此算了吧。”
梅褚風道人看著遊陸道人,隨意的說道。
正要找理由殺人呢,睡覺送枕頭的就來了。
“梅長老這話說的輕巧,我雄師弟死了,而這幾人卻完好無損的站在了這裏,那我也可以說她們三人欲要強暴我雄師弟不得,殺人滅口。”
“是啊,是啊,遊師兄說的也有道理。”
“我看就是這三小娘饑渴難耐,強上雄師弟不得,雄師弟不甘受辱而被殺人滅口。”
神行宗的王淼道人冷笑著說道。
“就是,就是。”
眾多的南荒修士隨即附和。
丹水宗眾人個個怒火燒胸,冷冷地看著這些人搬弄是非。
性子跳脫的白青青此時也沒有插聲。
很快,修士們分為了三派,丹神宗的三位弟子和丹水宗修士站在了一起,而馭獸宗神行宗鐵煉宗三派修士站在一起,蠻勁宗修士站在一起,此地,沒有蠱宗和截運宗修士。
三派修士都是漸漸地拉開了距離。
厚體宗修士性子多是耿直,瞧不起雄人道人的為人,更是對南荒修士的詭辯不齒。
南荒修士中,三位金門境初階修士,丹水宗這邊有梅老道金門境中階修為和他的弟子尚文金門境初階,明麵上,雙方誰勝誰負真不好說。
梅道人直接真氣催動寶爐,狠狠砸向遊陸道人,同時催動一柄飛劍射向馭獸宗的那位金門境修士。
殺——
雙方人馬大戰在了一起。
遊道人執劍,馭獸宗修士從馭獸環中放出了三隻鐵鷹。
梅道人以一戰二,依然屢屢占據著上風,那三隻鐵鷹被周圍劍氣殺的根本不能近身,而那位金門境修士操縱馭獸環,強逼鐵鷹攻擊,而他手中同時還捏有眾多符籙,道道符籙旋繞周身,不時地飛出一道符籙射向梅道人。
神行宗王淼道人並不與尚文道人正麵交手,他禦使一雙羅煙靴,手中一柄赤陽輪,不停地四處躲藏,偷襲丹水宗修士,聽著一聲聲慘叫,氣的尚文道人欲要吐血,隻能在追逐王淼道人的路上向南荒修士報複。
正在雙方戰的難舍難分之時,不知誰喊了聲,“雄師兄。”
隻見雄人道人雙眼布滿慘白,發著白光的雙眼瞪向誰,誰就慘叫一聲,然後跟隨著雄人道人加入了戰場,不斷獵殺南荒修士。
遊陸道人轉眼望見雄人道人,隻見那雄人雙眼發出兩道慘白火苗,撲向自己。
遊陸道人不敢大意,催動一碧藍盾防禦周身,而那火苗卻是直接附著在碧藍盾上,迅速擴大布滿盾牌,然後將遊陸道人的真氣燒斷。
碧藍盾跌倒地上,隨著火苗化為了灰燼。
遊陸道人真氣運轉頓時不暢。
梅道人心中大喜,加大法力催動飛劍,隻見飛劍直接穿破遊陸道人防護罩,飛殺了過去。
“飛鷹道兄幫忙。”
那飛鷹道人便是馭獸宗的金門修士,瞬時從他周身飛出四道符籙,射向飛劍。
白晶晶、南山楠和千來道人三人並沒有加入戰鬥,而是遠離戰場,待在了一邊。
眼見著南荒修士個個戰死,王淼道人一直在查尋問題所在,而白晶晶周身發出的陰冷明顯不對,一個連水門境都未跨入的小丫頭,竟然能夠有如此的氣勢,定然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