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連你也知道。就隻有我被蒙在鼓裏,像個傻瓜一樣。”月兒突然就大哭了起來,還一邊控訴著。
彩兒丟下手裏的東西,小跑過去,將月兒扶在凳子上坐下。又給她倒了杯熱水放在她手心裏裏。這次慢悠悠地說:“小姐,其實——昨天我就想告訴你了。可是你根本就沒把我的話當回事兒。”說完還無辜地癟了癟嘴巴。
月兒停止了哭泣,看著彩兒。相顧無言。
散席的時候,晨軒看著東方辰睿帶著月兒離去。那丫頭,那會兒還沒回神呢!看來,今天必須要好好的和她談談了。
晨軒離開了龍祥宮後,又直奔東宮。這次是光明正大的來的。他到摘月樓的時候,月兒與彩兒正大眼瞪小眼。
看到晨軒,彩兒起身行禮,然後默默地出去,順便將門也給帶上了。
“丫頭——”本來想好有很多話要說的,可是現在他倒不知道怎麼開口了。想了想,他說:“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
月兒沒理會他的話,兀自走到床邊,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個錦盒。
晨軒以為月兒是生氣了,不想理他。他緊跟幾步,想要解釋。突然,月兒將一塊玉牌放到他眼前。
“你早就告訴我了不是嗎?”月兒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道,“隻是我太笨了,一直沒有想到而已。”
看著兀自生悶起的月兒,晨軒笑了。
月兒繞過他,在之前的凳子上坐下。
晨軒也坐到她的對麵,看著她。許久,他問:“那丫頭現在是不是該跟我回家了呢?”
“回家?”月兒疑惑地望著他。
“逍遙王府。”他對她說,“在京城,逍遙王府就是我們的家。”
月兒沉默了,這裏的的確確是他的家,卻不是她的。
最終,月兒沒有跟晨軒回逍遙王府。那個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總之,這一切對於她來說,還感覺有些突然。晨軒也沒強求,他隻當她是還在生他的氣,氣他之前沒有清楚的告訴她他的身份。
離洗塵宴那日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月兒沒有再出東宮半步,也沒有再見到師父。倒是東方辰睿日日來摘月樓報道,不管他晚上回來的有多晚。有好幾次,月兒都已經睡下了,然後在睡夢中被一束灼人的目光驚醒。
還有他的那些夫人們,白日裏有事兒沒事兒就往她這摘月樓裏跑。一開始,月兒還禮貌的接待一下。後來實在是煩了,便每次都用“身體不適”為由打發了。東宮裏的流言還在繼續。為此,月兒還特意去了歐陽明月的明月閣一趟,她不想為了這些莫須有的事情而使自己在這宮中唯一的朋友與自己梳理。從歐陽明月的話裏話外,她表示,若是是她的話,她不介意與她共伺一夫。月兒不明白,她何來的這麼大度!她婉言謝絕了。
宮裏的日子很是無聊。歐陽明月知道月兒好動的性子,所以特意在園子裏辦了個賞花會,東方辰睿所有的夫人都在受邀之內。說是賞花會,也無外乎是幾個人在一起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而已。這是歐陽明月僅能想到的,在宮裏打發時間的主意。
東宮的園子雖然沒有禦花園那樣精致,但也很別致。有很多月兒叫不出名的奇花異草,有的還不該是在這個季節開發的,現在也開得正豔。想來,打理這園子的人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