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晨軒重重地點了點頭。既然自己在去找血珠前,心裏就已經有了那樣的決定,那麼現在,這麼一點承諾又算什麼呢!想到她提前毒發,差點??????她,還在他身邊就好。
得到師父的承諾,月兒的心情十分的好。主動提出要去集市逛逛,她都好多天沒有出去了。晨軒自然是應了她的要求。
從集市上回來的時候,晨軒還在門口,就被管家告知浩閩找了他好幾次了。把手上的東西交給管家,讓月兒先回房間休息。他便按照早上的路找到了浩閩。
“三師叔。”
晨軒沒有多餘的話,找了個碗,就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接了滿滿的一碗血,遞給浩閩。南宮,在心裏他是很感激他的,所以這麼一點血,他也不會顯得吝嗇。
浩閩接過碗放在一邊,先給晨軒將傷口給處理了一下。
藥丸很快就做好了,南宮卻還在昏迷中。浩閩喂他服下了藥後,晨軒就叫他先去休息一下,這邊他先看著。浩閩也不推辭,從昨晚忙到現在,他實在是很累了。
月兒一個人在房間裏擺弄著新買來的小玩意兒,不亦樂乎!玩得無聊了,就去院子裏走走。
“哎!我說咱家公子也太可憐了。他不顧自己的性命,替月兒小姐解了毒。可是現在??????”說話的人頓了頓,看了看周圍沒有人,壓低聲音對身邊的人說,“我今天早上出去買菜的時候,看見月兒小姐和晨軒公子在走廊裏??????哎喲,那親密的喲~哪兒像是師徒呀!”
月兒聽到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就在一塊大石頭後麵停了下來。
“我看呀~前段時間,街上流傳的那些話八成是真的。師徒相戀耶!哎喲~他們也真做得出來。”還是之前的那個聲音,“最可憐的還是咱們家公子,犧牲了自己,為他人做嫁衣。
“噓~你小聲兒一點。公子交代過了,這件事情不許說出去,特別是不能讓月兒小姐知道。”另外一個聲音說道。
“嗯。這不是就我們兩個人嘛!我就隨便一說說,就是有點為咱們公子報不平。”
“快走吧。”
直到聽不見腳步聲了,月兒才從大石頭後麵走出來。這兩人是南宮前段時間才因為府裏住的人多了,新招的廚娘。
她心中有些疑惑,南宮不是出去辦事兒了嗎?怎麼又和她解毒的事兒扯上關係了?什麼叫“不顧自己的性命,替她解毒”?或許,彩兒是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
“彩兒,你告訴我。我的毒到底是怎麼解的?”一把推開門,月兒就直接切入主題。
彩兒被月兒的氣勢所慎,過了一會兒才想起回答她。“不是跟你說過是程公子解的嗎?”
“你不要再騙我了,我已經知道。”月兒直直地看著彩兒,“我再問你一遍,我的毒到底是怎麼解的?”
彩兒見已經瞞不住月兒了,才諾諾地說:“是南宮公子。”
月兒什麼也沒說,還是那樣看著彩兒。
“本來小姐的毒是有七天的時間找解藥的,而且晨軒公子也已經去京城找解藥中最重要的那味藥了。可是誰知道,小姐所中的毒與你的武功相互排斥,結果導致提前毒發。南宮公子沒有辦法,就把小姐身上的毒用內力吸到自己身上去了。”彩兒補充道。
“那你之前為什麼要騙我說是大師兄解的?”雖然在心裏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月兒還是想知道。她感覺自己的力氣在一點一點的被抽離。
是南宮公子不讓我說的。別院裏的人也都不能議論此事。
“他現在在哪兒?”這是月兒的最後一個問題。
彩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月兒也不再問她。轉身,離去。她想,總有人是知道的。他既然幫她吸了毒,那麼,他也是需要用藥的。現在,在整個南宮別院,除了他自己,也就還有兩個人會用藥。而師父是在他為她解毒後才回來的,而且在醫術上,他沒有大師兄精通。
既然他們都不讓她知道,那她現在也就當是不知道的。
月兒從管家哪兒得知,大師兄今早匆匆的回來一次,不到半個時辰,又和師父出去了。後來師父回來了,他卻沒有。直到下午,他才又回來了一次,卻又匆匆地走了。就在剛剛,他回來了,把自己鎖在屋子裏,吩咐不讓任何人去打擾。
月兒也就不去打擾他。隻是偶爾去看看,他出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