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在烈焰門,無意中發現了一些父親遺留下來的東西。我才知道,原來烈焰門的背後一直有一雙黑暗中的手在操縱著某些事兒。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力量很強大。”
其實很多事兒,她都已經接近真相了。隻是情緒中的女人總是喜歡被自己的主觀意識控製,而忽略事實的真相。對於她發現的這些秘密,她也隻是把它用來當作取得他們信任的工具。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猜測或許是真的。
田馨兒的話,南宮倒是聽了進去。他也感覺,最近這一連串的事兒似乎都不是表麵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在南宮的懷疑,月兒的沉默下,田馨兒就在南宮的別院住了下來。可是,她沒有想到月兒並不住在這裏。月兒和晨軒和晨軒大多時候都還是住在小竹樓裏。
一天,兩天,三天??????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很多事情就漸漸的淡了下來。別院裏的人都對田馨兒少了一分猜忌,多了一分同情。
經過一場大雨的洗禮,天氣已經不再那麼炎熱。
這一天,月兒終於和南宮有一次來了南宮別院。田馨兒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這些天努力的學習廚藝。今天,總算是派上用途了。
菜上桌,看起來還不錯。可是沒有任何人動筷子,田馨兒有些尷尬。
“你們怎麼不吃呀?這可是我這幾天的成果呢!是怕我煮的東西難吃,還是怕我下毒了呀?”田馨兒拿起自己麵前的筷子,在每個盤子裏都夾了一口吃了。“嗯,味道雖然比不上彩兒做的,但也不難吃的。你們——”
從人這才各自拿起自己的筷子。他們沒有看見,田馨兒嘴角那一抹狠毒的笑容,轉瞬間即逝。
飯後,月兒突然覺得好困,好困,好困??????
彩兒扶她回了房間休息。她這一睡??????
已經快到中午了,小姐怎麼還沒起來?以前她也沒這麼貪睡過呀!彩兒疑惑的來到月兒的床前,她睡得還是那麼的熟。她已經不知道,這是她第幾次來叫她了,可每次都怎麼也叫不醒。
“小姐,小姐,起床了~“彩兒對著月兒的耳朵又大喊了幾聲。可是床上的人依舊沒有反應。
“怎麼了?還沒醒嗎?”南宮推開門走進來,他一點也沒有忌諱這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
他搖了搖她,沒有一點反應。南宮奇怪,再怎麼能睡也不會睡得這麼沉吧?而且,她還是個習武之人。南宮感覺到不對勁了。
他探上她放在被子外麵的手,搭上她的脈搏。很微弱,近乎沒有。
晨軒在此時也進來了。他看見南宮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越皺越緊。“怎麼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覺錯了。”他看了晨軒一眼,艱難地張了張口,好久才說,“月兒~好像中毒了,而且是一種罕見的毒。它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睡美人。”
晨軒一把推開南宮,坐在月兒的床邊,探上她的手。久久的,久久的,才放開。呼~這種毒他見過。可是,她怎麼會中這種毒?晨軒感覺到了一種沉重。
“哈哈哈??????你們隻是防著我在飯菜裏下毒。可我田馨兒有那麼傻嗎?哈哈,菜所有人都要吃,可碗卻隻有自己才用。“沒有人注意田馨兒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是你~”南宮從牙齒裏別處這麼兩個字來。他就知道她不懷好意。“解藥呢?”
“嗬嗬,你不是毒君子嗎?還需要向我要解藥嗎?”田馨兒嘲諷的看著他。
南宮有些難受。是啊,他是毒君子,可他知道解藥的卻配不出來。因為這不是普通的毒,這是東海皇宮的秘藥。他不知道她是怎麼弄到這藥的。
晨軒什麼也沒說,這藥,他再熟悉不過了。他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救月兒,她隻有七天的時間。至於其他的——他看了田馨兒一眼,很犀利的眼神,這是他第一次用這麼犀利的眼神看一個人。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內心的焦急是沒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嗬嗬???”田馨兒還在笑,看了他們一眼,惡狠狠地說,“你們慢慢想辦法吧。放心,我是不會走的,我要親眼看著她咽下最後一口氣。”
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什麼藥。這是在她爹的書房中找到的,隻知道是毒藥。她還在可惜,隻是讓她睡了過去,沒有讓她立即喪命。不過,看著他們痛苦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兒,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