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就這樣決定了。三天後出發。”為了不讓南宮有反駁的餘地,月兒果斷地下了決定。揮揮手,瀟灑地走了。
看著她瀟灑的背影,南宮無奈地笑笑。其實,他想說的是“可是你還忘了一個人。”那個你放在了心裏的人。他也是不會讓你獨自去的。
三天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時間就那樣過去了。在這三天裏,月兒沒事兒就帶著彩兒在雲城裏瞎晃悠。有意無意地打探了些關於怡州宮家的事。可是得到的信息也僅僅是“曾經的宮家,素有‘天下第一家’之稱。世代經商,富可敵國。最後一任家主宮熙玉,樂善好施。隻可惜,好人不長命。十四年前,宮家一夜之間被滅門。此案至今未破。據有心人士揣測,或許是仇殺。雖說宮家從不與江湖人來往,但素有‘商場如戰場’一說,或許是宮老爺子在商場上得罪了人,被對手‘買凶殺人’。也有人猜測,是宮家富可敵國的財富招來了有心人的嫉妒。最有力的一種說法卻是‘藏寶圖’”。
宮家的財富即富可敵國,那‘藏寶圖’一說也是有依據的了。為了這龐大的財富,殺人滅口,奪取寶藏。這也是能說得通的了。且近來江湖有傳言,宮家的藏寶之地就在雪山。雪山自有‘聖山’‘靈山’之稱,常年有積雪覆蓋,高聳入雲。常人難得上得去。前段時間,有不少江湖人士、有心人士慕名而去,卻都隻在雪山下的小鎮徘徊,最終無功而返。
月兒這是第一次知道‘藏寶圖’一說。也總算是明白了,那幾天雪山下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陌生人。雖然得到的信息各有紛紜,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是否就與十四年前的那一夜滅門有直接的關係。但也總算是對宮家有了一點點的了解,也算是做到了‘宮’家人的本分。不至於,從‘宮’姓,卻不知‘宮’是哪家!
月兒打發了彩兒去叫南宮,在門口彙合。自己簡單地收拾著包袱。
“收拾好了嗎?”晨軒踱步到月兒的後麵。
“師父~我~”月兒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過身麵對著晨軒,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開口。關於去怡州的事,她至始至終都沒有跟師父說過半個字。這就要走了——
“收拾好了,我們就走吧。”晨軒說完,就又轉身出了門。
“走?我們?”望著師父的背影,月兒疑惑地說。可是沒有得到師父任何的回答。
迷惑地收拾好了包袱,來到門口。南宮、彩兒、還有~師父。
“小姐。”彩兒走過來,接過月兒的包袱背在自己的肩上。
“走吧。”晨軒最先上了馬。
“師父~你~”月兒仰著頭望著晨軒,不知自己心下的猜測是否正確。
晨軒歎了口氣說:“你即是為師從怡州領回來的,又怎麼能讓你獨自回去呢?那樣,宮夫人也怕是會怪我的。”雖然這兩天,她什麼也不說,可他什麼都知道。先看到彩兒往南宮院子裏去,他就知道,該走了。
晨軒伸出一隻手,示意月兒上馬。
月兒遲疑了一會兒,才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在晨軒的帶力下,翻身上了馬,坐在了晨軒的前麵。像以前一樣,兩人共騎一馬。
“師父,我們好像還沒跟三師兄和明月姐姐他們道別呢!”月兒突然想起來,大叫道。
“現在才知道呀!”南宮牽過自己的馬,諷刺地說著。
“放心吧!小姐。南宮公子一早就去找歐陽莊主了道過別了。隻是少莊主不在,一大早就出去了。歐陽小姐還沒起呢!”彩兒看起來心情貌似很不錯呢!
月兒看著彩兒坐在了南宮的後麵,有些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嗯~那個~小姐忙著,彩兒想,在這裏住了這麼些時日了,怎麼也該代小姐去道個別吧!”彩月想了想又說,“對了小姐,陳公子讓我代他向小姐說‘保重’呢!”
月兒奇怪地又看了一眼彩兒。她怎麼總覺得今天的彩兒很奇怪呢!特別是,她提到陳睿的時候。
一行四人,踏著晨光向怡州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