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哥可是全能的天才,什麼都會,還學什麼都一學就會。”歐陽明月對有一個這樣的哥哥感到很驕傲。
月兒從歐陽明月那兒出來,路過園子的時候,聽到了女子的嬌笑聲,尋著聲音走過去。
南宮正和一名丫環在假山後調情。
“哎呀,南宮公子,不要這樣啦。”
南宮看著自己懷裏說著不要,兩手又緊緊抓住他胸口的衣服的女子,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餘光瞥見正走向這邊的月兒,一把抱緊懷中的女子。“不要怎樣?這樣?還是這樣?”一隻手摟住女子的腰,另一隻手在她臉上來回的撫摸。
“南宮翌,你在幹什麼,幹嘛要欺負女孩子。”月兒看清了假山後的人,嬌聲嗬道。
南宮放開懷裏的人看向月兒。“欺負?這也叫欺負?”果然是個不開竅的榆木腦袋。
先前南宮懷裏的那名女子見有人來,捂著羞得通紅的臉跑開了。
“有這樣欺負的嗎?那我也欺負你試試看。”南宮一把抓過月兒,將她們背抵在假山上。
“啊,你幹什麼,禽獸。”月兒被假山上突起的石頭擱的背生疼,尋著在某本書上看到的話罵到。
“禽獸?小月兒知道什麼是禽獸嗎?那我就禽獸給你看看。”南宮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從那裏麵吐出叫罵聲,又想到今天上午就是這張唇吻了大師兄的臉。,一時血氣上湧,雙手捧著她的小腦袋壓向自己。
“啊,你幹什…唔唔…唔…”月兒被南宮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死死地咬住牙齒,不停地掙紮、錘打著他的胸口。
她這點力氣對於南宮來說隻是在撓癢癢。騰出一隻手掐上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張開。將自己粗大的舌頭送進去,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
她的味道很甜、很香。“嗯。”還沉浸在其中的南宮被唇上傳來的疼痛拉回了理智。
月兒感到他的力氣小了很多,一把推開他,逃也似的跑開了。
南宮看著跌跌撞撞跑開的人兒,伸出食指摸向嘴唇,拿到眼睛一看,上麵有一絲腥紅。“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太久沒碰女人了?怎麼會對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
“師父…”月兒一推開房門便見師父正對著她坐在軟蹋上。
看著推門進來的人,晨軒原本柔和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晨軒的目光越過月兒手上的小風車死死的盯著月兒那有些紅腫的嘴唇,又想到今天自己看到的那一目,忽然覺得好刺眼。手上不自覺的用力,原本手心裏躺著的小巧的竹蜻蜓瞬間化成了粉末,撒開手指,無聲地飄散在空氣裏。
“師父…”月兒被師父盯的渾身不自在,他那眼神很可怕,好像隨時要吃了她一般。
晨軒沒有理會他,越過她經直走了。即使他沒過女人,可他也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以前父皇和他的那些妃子…
“今天的師父很不一樣。很不對勁。”月兒認為。
接下來的這這兩天,月兒幾乎都沒見著師父。白天都見不著他的影,晚上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第二天早上他又很早就離開了。要不是月兒醒來摸著旁邊的被窩還是熱的,她幾乎都要以為師父徹夜未歸了。
“月兒,你以後可要常來看我哦。”歐陽明月拉著月兒的手依依話別,今天月兒就要走了,也不知以後什麼時候再見。
“好,明月姐姐我會想你的。”月兒其實也很喜歡歐陽明月的。
月兒又分別與大師兄和三師兄告了別。經過南宮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南宮被月兒一瞪,心想:“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那丫頭該不會是因為那天的事兒記恨我了吧?完了完了,那幾天好不容易才讓她對他有點改觀,這一下子又回到原點了。”
這邊晨軒也與兩位師兄和歐陽莊主告了別。兩人便踏上了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