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三人被帶入了一個房間。不久便有一個長的不錯的女子抱著琴走進來。嗯,琴也彈的還不錯,不過要比起師父可就差遠了。
歐陽明月在路過那些房間時,被裏麵的聲音羞的滿臉通紅,這會兒才緩過來,專心的聽琴。這如意姑娘的琴彈的的確很好,難怪莊裏那麼多的師兄弟每次進城都要悄悄的來這裏。
如意彈了幾首琴後,南宮又點了一些歌舞,讓人上了些酒菜。倒很是享受。
歐陽明月和月兒一開始還有點興趣,現在也覺得很無聊了,偶爾看看旁邊的南宮翌旁若無人的與舞女調情。
直到酉時將過,三人才離去。這時大廳裏已經有了很多人了,男男女女曖昧的摟抱在一起,男子言語輕佻,女子衣著暴露半露酥胸。這才是夜生活的正式開始。
南宮仍是目不斜視的走過,歐陽明月再次羞的滿臉通紅,隻有月兒光明正大的四處打量,滿臉疑惑。
月兒他們出來的時候,燈會也經開始了。人群很是擁擠,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穿梭於各大街小巷之中,各種各樣,五顏六色的燈掛滿街道的兩旁。
月兒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熱鬧的場麵,很是興奮,四處亂鑽,表現出了一個十二歲女孩子應有的興情。
歐陽明月不是第一次逛燈會,但見月兒如此的高興,自己也很高興,陪著她到處亂竄。
南宮看著完全忘了他的存在的兩個小丫頭,很是頭疼,隻好自己不要臉的跟上去,為他們擋住四周擁擠的人群。
在路過月女祠的時候,歐陽明月見很多人進去祭拜,也拉著月兒進去了。
月兒與歐陽明月剛走進去,一個衣著樸素的老人便攔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一生命途多舛,情恨兩難。所愛非人,求而不得;所托之人,命運不濟。心至痛,情無依。他日若想尋得心寧靜,忘深情,去傷痛,求解脫。這許可助你一臂之力,但望姑娘慎用。”老人望著月兒,從懷裏掏出個小瓷瓶遞給她。
月兒雖然不明白老人的話,甚至覺得他有可能是個騙子。但還是接過了小瓷瓶。現在她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她終還是明白了老人的話並打開了那個瓷瓶。
“真是個奇怪的人呢!”歐陽明月望著給了月兒瓶子後就離開的老人,自言自語,“說的話更奇怪。”
月兒和歐陽明月從月女祠出來的時候,南宮已經找好了馬車等在門口。
對於月兒來說,今天真的是很快樂的一天呢。雖然一直有南宮翌那隻妖孽男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