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臭小子,不知又跑到哪個溫柔香裏醉死了。他那張狐狸臉也不知拐了多少良家少女。”二師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年輕人嘛!”大師伯表示理解。
晚上,晨軒照例與子音和子樂喝酒,切磋棋藝,隻是這次多了個歐陽澈。子樂的棋藝在這三年間有了很大的進步,不僅時常與晨軒打個平手,偶爾也會贏上一兩局。月兒依舊與師兄逛園子,講故事。
晨軒一大早推門出來的時候,子音子樂正進院子裏。
“小師弟原來已經起了,我還說來叫你嘞。”子樂首先開口。
“大師兄,二師兄。”晨軒打招呼。
“嗯,晨軒呀。今天一早起來見天氣不錯,你二師兄便提議去這山莊附近走走。我們就過來問問你,要不要一起?”子音說著來到的目的。
“兩位師兄要去,晨軒自當是相陪。”晨軒說著又對房間裏喊道:“丫頭,為師陪兩位師伯出去了,你待會兒自己找樂子,不要闖禍哦。”晨軒自從上次“初潮”事件後便不再叫月兒“小丫頭”,而是直接叫“丫頭”。
不多時一個小腦袋便從晨軒先前出來的那個房間探出來,還一副明顯沒睡醒的表情。
“哦,好。”月兒伸出小腦袋看著師父回答到,轉了轉眼睛看見兩位師伯,又依次叫了聲後就縮回了房間。
歐陽山莊後山。
“月兒還跟你一起睡嗎?”
“嗯。”
“晨軒啊,不是大師兄我說你,月兒也已經十二了,不小了。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這個年齡都已經定親了。你們還像以前一樣住同一個房間,委實不妥。雖說是師徒,但到底男女有別。況且,即使你不娶,月兒將來總是要嫁人的。她是你一手帶大的,關係自是比一般的師徒要來的親,可你也不能讓她以後的夫家有說閑話的可能呀!”
晨軒很認真地聽著,可心裏卻不太舒服,特別是當大師兄說到丫頭以後要嫁人,有自己的夫君的時候,感覺就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去了一樣。而他的理智又告訴自己“師兄說的沒有錯,應該多為月兒以後考慮了。”
晨軒三人回去的時候,南宮翌已經來了。
“大師伯,小師叔,師父,一向可好。”遠遠的便傳來南宮的聲音。
“你這臭小子,虧你還記得有個師父呢。”子樂做勢要打。
“哎呀,看您說得,徒兒就是忘記自己的爹娘,也不會忘記您老人家呀!”南宮一邊躲閃一邊討好道。
就這樣,所有人都算是聚齊了。以前師兄弟三人的三年之約如今已變成師徒七人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