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喊了,小子,要不要幹票大的,我們聯合坑一把那該死的老頭,馬兒我受夠了他的悶騷,如果你配合,我可以做你的坐騎。”白馬自顧舔著沿途,與張航交流。
某區域。
釣魚翁和笑笑婆婆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對身邊的聾啞老人道:“哈哈,腹黑的老怪,聖駒開口,你就等著報應吧!”
聾啞老人臉色一片鐵青,看著眼前的畫麵,內心卻是有點不安穩。大罵天馬吃裏爬外。
張航和天馬交流,臉色也是越來越精彩,他剛來這裏就覺得不對勁,囫圇不清,如今恍然大悟,頓時覺得被人坑了。
後知後覺,原來聾啞老人早已不再,那道身影是他的一道精神殘念所留,君子報仇,就是現在。
按照天馬對他的吩咐,他扛起青銅大鍾再次登上油磨崖。
張航壞笑,道:“既然前輩油鹽不進,那小子隻好以這青銅大鍾伺候了。”
聾啞老人身體猛的一怔,知道大事不好,但是晚了,那張壞笑的臉上露出出一絲玩味。
砰!
下一瞬,張航將青銅大鍾往上一擲,聾啞老人感覺眼前一黑,一口大鍾自他頭頂而下,他一向沉穩,試問那位考核者來這裏對他不敬,就算敲鑼打鼓也是遠遠的鬧騰,何曾被人這樣對待過。
咚咚咚!
張航毫不客氣,就是幾拳。天馬騰空而起,同樣就是幾蹄子。
咚咚咚!
待他們接二連三的一陣問候之後,便停了下來,張航也是累的不輕,緩了幾口氣,一把掀開青銅大鍾。
聾啞老人身體瑟瑟發抖,似是對這鍾聲很敏感,他捂著耳朵,露出無辜的表情,那神情好像再問張航和天馬:小夥子,你幹嘛!
咚咚咚!
天馬再次招呼,鍾聲悠揚。
但是聾啞老人不鎮定了,罵道:“沒良心,吃裏爬外的東西,你再敲老夫打斷你的五條腿信不信。”
天馬後退在青銅大鍾前,對聾啞老人似乎很害怕,不過頭顱卻是抬的很高,做好敲鍾的動作,那意思是你來試試。
張航對聾啞老人斜眼道:“免開尊口。”也不帶這麼坑人的啊,他之前嘴皮子都磨破了,怪不得雷打不動。
聾啞老人吃癟,自己還是開口了,似是對青銅大鍾很心悸,道:“小子,這一關算你過了,我們後會有期。”
咚!
“別走。”張航一拳,鍾聲導致聾啞老人身體再次一陣顫抖。
然而,本尊聾啞老人不鎮定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的那道身影銷毀的話,會反噬己身,殘念如果摧毀,他將來可能要多出一個親人,輪回這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這絲殘念附身新生兒身體,搞不好多年後再次出現一位極品腹黑,說不定和他對立,哭都來不及,涉及到他們這種境界,其中的利弊最清楚不過了。
所以,他急了。
突兀,張航身旁多了三道身影,赫然便是釣魚翁,笑笑婆婆以及聾啞老人,而那道殘念聾啞老人化為一縷青煙飄進對方身體,合二為一。
張航不動聲色,對笑笑婆婆和釣魚翁弓身作揖,行了一禮。
聾啞老人尷尬,恨鐵不成鋼的撇了一眼天馬,對張航道:“小友別生氣,老夫馳騁人間多年,習慣如此。”
張航也好說話,撇了一眼天馬,對聾啞老人道:“既然小子通過了三位的考驗,您看這天色已晚,路途遙遠...”
“不行,天馬不是隨便能駕馭的,可要通過它的同意才行,老夫萬萬不能送出去。”聾啞老人一陣搖頭。而後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什麼了,表情頓時一滯。遂破口大罵道:“我恨啊,老夫收回剛剛所說之話...”
張航弓身道:“既然前輩成全,那小子卻之不恭了。”
天馬長嘶,露出板牙道:“臭老頭,我同意,十萬個同意,哈哈哈,這可是你說的。”
不等聾啞老人反應過來,天馬腳下生風,張航不由自主飄向馬背,頓時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