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囂少主雙眸血紅,猙獰的看著慕成,喝道:“好不要臉,你算什麼東西,我乃魔宗少主,魔道幾大真傳弟子也不配與我決鬥,你以為你就配麼。像你這種貨色見了我,都是跪拜求饒。不過,你沒有這個機會,等著我將你抽魂煉魄。”
大公主聽他如此說,不禁更加厭煩,道:“玄囂,你再不走我可生氣了,我生氣的後果,怕是你也無法承受。”
“你......?”玄囂少主聽到如此絕情的話語,氣的他已經無法言語,他清楚在死城大公主就是王,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即便他魔宗少主身份,亦不敢造次。
“我走。”玄囂少主緊咬銀牙,一掌轟出頓時橋下溪水掀起百丈高,化為無數雨點,濺落在周圍,慕成催動水牢術與大公主站在其中,欣賞著月光下的蒙蒙細雨。再一看,那玄囂少主已經不見了蹤影。
慕成休息了一天,便準備出去獵殺妖獸為冥王之骨吸收戾氣與魔氣,好增強冥王之骨的威力。
自從前日與大公主幽會之後,慕成深知那個玄囂少主絕對不會放過他,定然會在他身邊布下暗哨。此番出去他更要保持一百二十分的警惕,不然可就不妙了。
不過,慕成也在苦思對策,如何在保守的同時反將那魔宗少主給灰灰了。
慕成方一踏出客棧,便感覺渾身不自然,仿佛每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在不懷好意的盯著他。
不過他擁有金烏之目,其洞察能力與看破幻術比那些真傳弟子不知高出幾倍,即便是築基期修士也不見得如他。可以說,築基修為之下的修仙者想要跟蹤監視他,是絕對要被發現的。
而他修煉的五行煉氣術,本身修煉條件就十分苛刻,必須要具備五行靈根者,又必須是煉氣修士才可修煉,所以,此功法的隱匿神通更是無與倫比,一旦施展這門神通,就算築基修士也很難察覺到他,
這兩門神通,對於慕成來說是極為重要的,乃是保命的絕佳手段。
出了死城,慕成便禦劍而起,化為一道青光掠空而去。
在他全力催動逆光劍之下,那幾個煉氣期的魔道修士自然跟蹤不上。
進入魔化妖獸出現的區域內,慕成便隱匿在一塊大石的後麵。
十多個呼吸功夫,才有三個魔道修士出現在這裏,四周張望,不斷搜尋,其中一個鷹鉤鼻子修士道:“糟糕了,我等將人跟丟了,該如何麵對玄囂少主?”
另一個招風耳修士聽了他的話,眼中閃出一抹恐懼,道:“該死的,姓慕的你得罪那心狠手辣的玄囂少主幹什麼啊,這下把我們都給連累了,能不能保住性命都很難說了。”
最後一個扁臉修士,沉吟道:“不如我們走吧,離開魔宗,在這裏我等早晚難逃死亡的命運。”
之前的鷹鉤鼻子修士想了一會,道:“可我等能跑到哪裏,我們都被魔宗那些長老種下了奴印,根本逃不出那些老家夥的手掌心,兩位可都知道一旦被其抓住下場絕非一死那麼簡單。所以,我等還是斷了這個念頭,趕快去滅殺幾個正道修士,將屍體帶回去獻給玄囂少主,彌補我等的罪責。”
那位招風耳修士,點頭道:“恩,順便留意下那姓慕的,說不上還能讓我等遇上。”
扁臉修士稍作猶豫終究還是讚同了下來。
“一定能遇上的。”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傳入了幾人的耳中。
三人頓時一驚,連連向後退去,看著那不知何時出現的慕成,其身上竟然沒有一絲真氣,更沒有一絲法力流動,根本與那些凡人沒什麼兩樣。
鷹鉤鼻子修士勉強伸起那抖動的手臂,指著慕成道:“哼,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逃不出我兄弟三人的追殺自行現身,不過,即便你這麼做,也逃不過死亡的下場,怪隻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等著受死吧。”
鷹鉤鼻子修士話音未落,單手捏著一張傳音符,輕輕一彈,法符化為一道火光,嗖的一下向著死城方向飛去。
慕成不屑一笑,根本沒有出手阻攔的意思。
三人見慕成神情平靜如水,內心齊生一種不好的感覺。原本,三人隻是負責找到慕成,之後發出傳音符通知玄囂少主,若真是被對方發現,三人聯手之下多少也能將其拖住一時半刻,等玄囂少主來了,三人就算完成任務。
但是,令三人匪夷所思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祭出傳音法符,對方卻無動於衷,好像一點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