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剛說完田國立卻嗬嗬一笑,相當自嘲才說道:“在咱們一大很多人都在罵我是他唐天狼的走狗,是他唐天狼的奴才和打手,可有誰知道那家夥經常把我當槍使,幾乎從沒有正眼看過我,更沒有給過我任何好處,他和葉曉嬋向來都隻會從我的身上壓榨好處,弄得我有好多次都不得不賣血,來滿足他們那種奢華的生活,而我這樣做,隻是為了保住我們的家業不被他們吞掉,能讓我把在他們的老子麵前少挨罵,腰杆多少能硬氣一點,這也是我這個沒用的兒子,能為我老爸能做的一點事情而已,除此以外我幾乎沒辦法幫助他老人家,分擔任何事情和痛苦。”
說著說著他竟不自覺的流出了淚水,看著他那個樣子知道他的心裏很痛苦,路不平稍微想了想忽然很認真的說道:“老田,咱們決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在必要的時候,給唐天狼也葉曉嬋那些混蛋一個教訓,絕不能永遠被他們踩在咱們頭上,要不然他們還指不定會怎麼對付咱們呢!”
聽了他的話田國立卻很無奈的說道:“這話說得容易,你父母都是駐外翻譯,你叔叔更是財大氣粗對你很器重,唐天狼他們輕易地不敢把你怎樣,而你那位有你罩著呢,即便是那些蠢貨不太理智的打了她,等他們明白過來以後也肯定會因為顧及你,而不敢輕易地再動她的,但我卻比不了你們,我們家都已經被他們兩家人欺負了好多年了,想要從他們腳下站起來,甚或是翻身和他們平起平坐,那簡直要比登天還難呢,這種事情我和我老爸雖然都想過好多次,卻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說完後他就長長的歎息了起來,但路不平卻又更加認真的說道:“事在人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隻要咱們想去做那些事情,並抓住機會很好地加以利用,我就不相信咱們還鬥不過他們。”
看著他那麼堅定的眼神,田國立立刻很認真的思量了起來,沒多久就有幾個人給他們送去了,剛才路不平在網上訂的那些東西,路不平趕緊去了黃飛雀那裏,服侍著黃飛雀吃了點東西,就又回到了田國立的病房,看著他正在喝可樂呢,也拿了一罐喝了幾口,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說道:“我真粗心,來了這麼久了怎麼把那件事給忘了?你先等會兒我去去就來!”
說完後他就走了出去,很快去了住院處,要給黃飛雀和田國立交住院費之類的費用,但值班護士在電腦上查看了一下卻對他說道:“您那兩位朋友的各項費用都已經繳納了,目前裏麵還有一些餘額,在他們住院的這三天之內,不需要再繳納任何費用了。”
沒想到還有那種事的路不平,登時很疑惑的想了想也沒想明白,是誰給他們繳納了住院費,向她說了聲謝謝就回到了田國立的宿舍內,很納悶的向田國立說了句:“國立,你剛才不是和飛雀一樣都被唐天狼他們打的不輕嗎?你怎麼還把你倆的住院費和治療費給交了,兄弟我謝謝你了。”
說話間他還給田國立打開了一罐啤酒,但田國立卻搖了搖頭說道:“我當時都被那些混蛋給打蒙圈了,可沒那種本事在那種狀態下去交費。”
說完後他吃了點東西又繼續說道:“如果你真要感謝的話,那就去謝謝展淩風和甘婷婷他們去吧,是他們把我們送到這來的,臨走的時候展淩風還說他們不想摻和我們的事,但看在是同學的份上,已經給我倆交了住院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