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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覺得這事情不簡單!很有可能我們已經被人賣了!我、大力、強子三人從大笑中清醒過來的那一刻發現,一切都變了。
“這裏是哪裏?”我第一個察覺到不妥:“怎麼有一股怪怪的臭味?”
大力連忙捂住鼻子:“這是屎的味道!”
強子眼神有點退縮了:“這是狗拉下的吧?這裏是哪裏?”
“狗場。”我環顧著四周:“你看那裏的狗鏈,還有那一排的狗盤子。”
大力低罵道:“誰這麼大整蠱啊?把我們弄這破地方。”
強子警惕地抱住我的手臂:“我,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可是咱們師哥啊,你得罩住咱們!”
強子的預感也正是我心中所擔憂的:“這不會就是是何警官給我們搞的特訓吧!?”
遠處傳來了狗吠之聲,這似乎也印證了我的猜想,門打開了,一穿特警服的黑壯中年走進:“你們醒了?我叫賀景山,是訓練你們逃脫技術的教官。”
我幾人連忙立正敬禮:“賀教官,你好!”
見賀景山雖然是黑壯黑壯的,可是笑容很好,所以我心中對賀景山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
賀教官點點頭,把他們領出了門,指著遠處一訓練場說道:“這裏是警犬訓練中心,那邊就是訓練場。”
我問道:“賀教官,學習逃脫術怎麼到警犬訓練中心來了?”
賀教官微微一笑:“警犬訓練中心可不單單是訓練警犬的,就好像按摩店不單單是按摩的一樣。”
大力心中一樂:“原來賀教官也是老司機呀!”,他豎起了大拇指:“賀教官這比喻真是貼切!那我們的訓練什麼時候開始呢?”
賀教官拍了拍他肩膀:“年輕人有幹勁啊,先吃早餐吧,吃飽了好好練!”
我此時的心情,就好比是自己明明點的是奶茶,可是服務員給的是一杯沒有加冰的可樂,還不能給他無償更換的那種鬱悶。
“我有一種不安,總感覺哪裏不對。”我低聲和強子大力說道。
強子壓低聲音回他:“別管了,咱們先吃飽了,有力氣了再和他們幹,喪心病狂的葵子的特訓都能沒把我們整死,咱們還怕他們嗎?”
大力誇道:“喪心病狂這個詞用得好,何警官現在估計不知道躲在哪裏觀察著我們呢,咱們可不能讓他們笑話了!”
我心中欣慰:“經過了穎殊那案子,這大力和強子明顯成熟了不少,膽子似乎也壯了很多。”
早餐吃完後,我們三人被領到了一個越野障礙訓練場,賀教官帶上手套,從一個密封的箱子拿出了一塊濕漉漉的小抹布,對著我幾人笑道:“轉過身來。”
幾人聽令轉身,隻覺賀教官在自己背上、腿上還有屁股上都抹了些濕濕的玩意。
大力禁不住好奇:“賀教官,這些東西是什麼?怎麼有股怪味。”
賀教官走到我們身前,把抹布往幾人脖子、褲襠抹去後笑道:“沒事沒事。”
我低聲問道:“賀教官,你這神神秘秘的,搞得我們好點緊張了。”
賀教官把抹布拍在了我肩膀上:“放鬆點,沒事的。”
他把抹布放回箱子封好,獨自拿著箱子走了,回來的時候雙手通紅,似乎是搓紅的。
我猜想:“這應該是怕手上殘留著那濕漉漉的東西的氣味吧?”
賀教官指著遠處的一高點:“看到那高點沒?今天的訓練計劃就是翻過障礙爬上那高點。”
我越想越不對勁:“從原點到高點一共也就700米左右,要訓練一天?別鬧了!”
賀教官把他們留在了越野場,自己一個出了門外:“喂喂,你們不是想知道抹在你們身上的是什麼嗎?我現在跟你們說吧,那是發情母狗的分泌物。”
我們三人一愣,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大力低罵:“真特麼的缺德!”
我也罵道:“這是要關門放狗了嗎?”
強子嗅了嗅身上的騷味,惡心道:“這是哪門子的訓練方法?簡直是虐待!!!”
“不用罵了!”賀教官禁不住笑意:“待會我就放公狗了,不過你們放心,它們是不會咬你的,至於它們會怎麼對待你們,你們懂的。”
身後的一些教官發出陣陣笑聲,滿懷期待地盯著我三人,似乎準備看一場精彩的表演似的。
我大聲問道:“賀教官,真要玩這麼大嗎?”
賀教官雙手一攤,表示非常的無奈:“我隻是執行命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