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我又幹咳了兩聲,強子瞪了我一眼:“咳啥呢?肺癆了?”
我沒笑,那女鬼卻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可是她依然沒離開,還是心安理得地坐在我的位置上。
看來她沒有發現我能看見她。
對了,為什麼我能看見她?這不會是我覺醒血脈後的一個功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這不等於是有了陰陽眼了嗎!?
我興奮了一下子,隨便在車廂內找個地方坐了下來:“我坐哪兒坐累了,讓給別人做一下。”
那女鬼怔了一下,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了我,在她扭過頭來的一瞬間,她那秀美白皙的臉龐一下子就把我給吸引住了!
真……漂亮……
她的眼睛很大很亮,就好像兩顆會發光的明珠一樣,嘴唇薄薄的,粉嫩而精致,令人有一種想要疼愛的衝動。
此情此景,用一句“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臉若銀盆,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來形容就再妙不過了!
女鬼和我四目相對後見我眼神留戀後更是驚慌了,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奶奶果然說得對。
我情不自禁地要開口說話,她卻用玉指豎在嘴前示意我不要張嘴,臉上滿是抱歉,不斷對著我點頭示意。
看到她這表情舉動,我不禁笑了出來,強子和大力則是一臉懵逼地對視一眼,同時問道:“賈天,你坐車坐傻了嗎?”
“沒事……沒事……”
我嗅了嗅鼻子,忍住心中的竊喜,把頭轉向一邊不去看那女鬼,不過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所以我用餘光偷偷瞄向了女鬼,見她暗暗鬆了一口氣,往車頭大窗上看去,似乎是怕自己錯過了要下車的地方。
就在這時候,一盞盞燈光映入我的眼中,這些燈光我不陌生,因為村裏沒電的時候都會點起這些油燈。
看來我們終於要到村寨了。
女鬼的神情也有些開心,難道她也是要來這個地方?
可是還沒等我想個明白,女鬼就像一陣風似的消失了,摸著她離去的白霧,我發現剛剛經曆過的一切虛渺而真實,令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咱們到村寨了,都收拾東西下車吧!”
因為凶手很狡猾,不知道他會不會和工程隊的人有關係,所以為了掩人耳目,我們三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在吳師傅和一眾工程人員的眼中,我們和他們沒什麼區別,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工程人員。
剛剛下車,我們就看到路邊上鋪滿了白色紙錢,沿著紙錢往前看去,好幾排鄉親正跪在地上嗚嗚哽咽,在他們麵前擺著一副黑色棺木!
大力見我神色有異,便細聲問我:“賈天,怎麼了?”
我捂著嘴巴解釋道:“黑棺材一般是給病喪或刀槍殺、自殺等早喪不正常死者,看來這兒發生了一些事情。”
就在這時候,一個鄉親驚恐地指著黑色棺材大喊道:“棺木……棺木動了,動了!”
聽到他這句話,我們立馬把注意力往那黑色棺材看去,正如那人所說,棺材正在飛速發出“嘟嘟嘟”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在裏麵敲打著棺木一樣!
周圍的火堆都在跟著棺材震動的頻率不斷跳動,大山冷風雖然不大,可是濕氣格外滲人,使我的手腳開始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