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我往死的打,偷東西都偷到我家來了,你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哼。’’一個身穿地主裝扮的中年男人想躺在地上的一男一女怒吼道。盡管現在是寒冷的冬天,地上還有厚厚的積雪,水窪也早已接了一層厚厚的冰,可是他們身上卻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補了又補的麻布衣服。
‘‘老爺,饒命啊,可憐可憐我們吧。’’男人睡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哼,可憐你,那誰來可憐我啊。打打打,別停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女人叫到
‘‘老爺,行行好吧,家裏還有一個周歲大的孩子等著喂米湯呢。家裏實在沒有食物了,那麼小的孩子,可憐可憐我們吧。救人一命受到七級浮屠啊。老爺,啊啊啊啊。’’男人再次哀求道
‘‘蟑螂一樣的東西,真惡心,打,努力打,我也累了,你們繼續,我回去喝杯茶。呼呼呼···冷死了。’’地主搓著手大搖大擺的向大門裏走去。
晚上,夜空中,繁星密布,月牙如鉤;地麵上,白雪皚皚。風伐了,雪倦了,房屋大樹也不起哄了,都睡了。。
第二天
‘‘這日子沒法過了,女兒,聽爹的話吧,京城的張員外可是城裏城外大家都知道的大善人啊,他兒子最近想納個妾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給介紹出去的呀。張員外說了,隻要漂亮就行,你這麼漂亮一定沒問題的,聽爹一句勸吧,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孩紙想想啊,跟著他那個倒黴爹他能活下去嗎。你聽爹說你要是嫁過去成了小妾了你的孩紙也好過呀,聽爹一句話,別那麼強。行不,你看你娘和我把你從小把你拉扯大也不容易啊,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我們二老的晚年想想啊。’老大爺死死的拉著女兒的衣角苦苦哀求道,一把鼻涕一抹淚,眼見哭不出來了,眼淚也哭幹了,連忙拽了拽旁邊一眼看好戲的·老太婆,老太婆一個激靈這才回過神來,他看了看一臉疲憊的女兒感到很心疼,可又忘了往地上反複給她使眼色的丈夫,她知道這次不能再袒護女兒了,要知道這張元外殼不是省油的燈啊,他們家可是惹不起這種大戶人家的。‘‘女兒啊,娘對不起你啊,你就聽你爹的吧,啊,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我們二老想想啊,我們這把老骨頭還指望著你養老呢,這張員外可是京城裏的大戶人家,雜家惹不起的啊,他也說了,你嫁過去他是不會讓你吃虧的,這可是你爹找你二舅舅說了多久人家才勉強厚著臉皮去求的呢,你知道你二舅舅從小就很喜歡你疼你的,他的話你能不聽嗎,聽娘一句勸你就聽你爹的吧,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你想想楓兒,一個殘疾人怎麼能養得了他啊,他自己的生活都料理不了,啊,怎麼樣啊。你想通了嗎’’
此刻,孩子的母親心裏翻江倒海,一片狼藉,對呀,還有楓而,我的孩子,我的苦命的孩子呀,師娘害了你,不該生了你啊,風兒,娘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呀,你爹他洋奴了你,隻有靠娘了啊,娘一定會讓你活下來的。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無奈的點了點頭。老太爺見女兒同意了,立馬改了個臉笑嘻嘻的說‘好好,好啊,哈哈,我這就找你二舅舅去讓他給張員外報喜去,哦。。不不不,是親家,哈哈,好好好啊。’樂得合不攏嘴,好像都已經全然忘記他的女婿現在已經殘廢了,屋裏隻剩下老太婆和女兒相互對視了一會兒,突然娘倆都抱頭痛哭起來。從原來的抽泣到後來的哭喊再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