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警笛聲越來越響了,楊成東大聲喊道:“不要追了。”
鳥銃這才回過頭來看還在喘粗氣的楊成東:“你沒事吧?”
楊成東把手反挽到背後,想摸一下背上被砸痛的地方:“沒什麼大事。你看一下兄弟有事沒。”
“他們沒有,這是小打小鬧,算不了什麼,還沒人動刀見紅呢。”鳥銃正要罵楊成東:“你這個冬瓜。”
楊成東向剛才救自己的那人走了過去,他正坐在地上,旁邊站著一個人,他覺得有點麵熟,但他以為地上的人受傷了,他小跑過去:“大哥,你沒事吧?”並上下觀察著他身上的情況。鳥銃跟著楊成東走了過去。
“你小子有種。”他把手搭在楊成東的肩膀上想站起來:“沒什麼大事,就是好久沒這麼跑了。”他回頭對著剛才使鞭的人問道:“看一下兄弟們有事沒有?”
“沒事。”“我們都沒事。”“沒事牛哥!你沒事吧?”圍著的兄弟自己回答著。
“我怎麼不認識你。”駝背問道。
“你不是李公子嗎,怎麼是你?”
“司馬英雄!”楊成東上前與司馬軍握著手:“那天也沒請你吃個飯,你就走了,沒想到今天你又出手救了我。真是非常感謝你!”
“你倆認識?”駝背和鳥銃同時問道。
“當然認識。”司馬軍和楊成東同時回答道,四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司馬軍扶著楊成東的肩向牛哥介紹道:“老大!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楊成東,他是我戰友的同學。”又向楊成東介紹著那駝背:“這是我大哥,水寨主牛純淼。”
“牛哥好”
“小楊你好。”兩人雙手相握著。
楊成東拉過鳥銃,對他倆介紹道:“這是我兄弟鳥銃。”
“哦!鳥銃,我有耳聞。”水寨主牛純淼與鳥銃握著手:“別人說你是來無影去無蹤。手上的活不錯。”
“老兵司馬軍。”司馬軍伸手與鳥銃握手。
“兩位的大名我早就聽說過,一直沒機會見。”鳥銃說道:“算是粘了我冬瓜兄弟的光了。”
楊成東向牛純淼一拱手:“兩位哥哥,大恩不言謝,改天再專門拜訪二位。”
牛純淼擺了擺手:“這不算什麼,你不出手我也要出手了,那挨打的人就是我了,你幫我躲過一劫,這就算是扯平了,改天我請你。現在不早了,今天我們先回。”
四人相互留了聯係方式,鳥銃跟楊成東朝北去了,牛純淼與司馬軍向西去了。
在路上鳥銃責怪起楊成東來:“你這個冬瓜,我走時千叮嚀萬囑咐,說了不要惹事,跟你講清楚了鐵匪你不要惹他們。算你命大,水寨主怎麼想到要救你,不是他你就死定了。還好鼠眼這小了還算機靈,一看你跳出來了他就給我打電話了,可惜了我那手好牌。”
楊成東問鳥銃:“水寨主是個什麼人?”他好像並沒有聽鳥銃這些廢話。
“媽滴,我在丘城這些年,都沒與這水寨主有個交往,你才來兩天就得到了他的賞識,牛掰!”鳥銃在那裏說道了起來:“水寨主是我們城區的這個。”鳥銃舉起大拇指:“不過現在不行了,他必竟年齡大了,他的地盤都被人占了,這水寨主有個最大的愛好,你知道是幹什麼嗎?”
“你媽滴,我哪知道。”楊成東在想,難道他也是沒落的貴族不成?
“跟我的愛好一樣,喜歡賭。在丘城這片江湖上,他是老大,可以擺弄我,但在我的牌桌上,他就是我宰割的豬。”鳥銃有些得意了:“最終誰牛掰還說不定,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我問他人怎麼樣?怎麼起家的?”
“沒接觸過,哪知道?不過口啤還行。怎麼起家的眾說不一。我也不完全清楚,再說一下子也說不清楚,聽說他也是個挺傳奇的人物。”鳥銃說道:“還是早點回吧,明天再說,你爸肯定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