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環男看了一下這九箱酒又看了一下這領班:“妞,你聾啊?我三、三、三箱。還是是在玩我呢?”他用手指比劃著“三”
領班拿過桌上帳單:“我以為是三三三,是三個三箱呢,行!我拿回去六箱”並示意服務生搬走六箱:“留三箱這裏就行了。”
耳環男拉住領班的手:“妞,你陪哥們喝幾杯,不說是九箱,就是九十箱,我也買單。”
領班甩開耳環男的手:“麻煩把帳結一下,六箱酒的錢我己減掉了。”
“哥說話你聽到沒有?”他又抓住子領班的手,一桌人都起著哄。
酒吧吵吵鬧鬧沒有人注意到這些人的起哄,隻有坐在他們旁邊的楊成東看在眼裏,他原以為這領班也是跟舞池中的女人一路貨色,現在看來還是有些區別的,他本來想喝完了杯中酒後離開,但現在想看一下這熱鬧。
領班再次甩開耳環男的手:“我在上班,老板有規定上班時間不能喝酒。”她又催著結帳:“老板麻煩你們把帳付一下。”
“今天不陪哥喝一杯,就甭想哥付錢。不能喝酒陪陪老子總行吧。”說著一把抱住領班。
領班緊皺眉頭,重重的推開了他並生硬的說道:“先生,請你放尊重點。你把錢付一下,我去安排人來陪你。”
“放尊重點?”耳環男有些生氣的樣子:“尊重你媽個頭。”順手推了一掌領班,女領班一下倒向同桌的另外一黑漢,黑漢順勢雙手從後麵抱住領班,兩手還一下抓住她胸部,黑漢開懷大笑了,女領班尖叫著,並在這黑漢懷裏掙紮著。
他的叫聲太尖了,把酒吧裏人的眼光聚了過來,大家都看著,但沒人上去製止,幾個服務員上前想拉開,都被這一桌的其它人推開了,用手指著上前的服務員:“你們上來試試。”有人手裏還拿酒瓶。
剛才那外八字腿也過來了,問著這耳環男:“兄弟!沒事吧?”並上前摸了一下女領班的臉:“兄弟有眼光,這妞不錯。”
旋轉球型舞燈上的一紅光剛好劃過這女領班的臉,楊成東看到她臉上的淚水是紅色的,好象是血,楊成東猛的站了起來,走過去摳住了黑漢的一個手指,並用勁扳折著,黑漢鬆手,大聲慘叫著被扳折的跪在地上。楊成東另一隻手拉起婦領班,扶住她:“你先走。”
黑漢嗷嗷的叫著,他的叫聲比剛才那女領班的尖叫聲更刺耳,耳環男一桌的人都猛的站了起來大聲叫道:“放開他,否則老子弄死你。”並準備衝上來。
楊成東抓起一酒瓶,砸向衝上來的耳環男,耳環男倒地了,他雙手用力折了一下跪在地上的黑漢的手指:“誰敢上來,我折斷他的手指。”並用手中半截玻璃瓶鋒利尖仞對準黑漢的頸脖:“誰敢上來,老子就弄死他。”
鳥銃在牌桌上戰的正酣,BB機響了,他把BB機給了旁邊人讓回個電話:“看有什麼事?”
那人快速走到身邊府耳說道:“師傅,是鼠眼打過來的,說是你說的那位東哥,跟鐵匪對上了,問你要不要來處理一下。”
鳥銃一下跳了起來:“操家夥跟我走。”
“你們贏錢不能這樣走呀。”桌上幾位打牌的人都站起來攔鳥銃。
鳥銃把自己的這手牌一翻:“這把肯定能贏你你,這台麵上有不少錢了,我不要了,再說我去去就回來,你們等我。我今晚手氣好得很,我不是兄弟在金豪跟鐵匪幹起來了,我才不走呢。”帶著人向金豪娛樂城奔去。
在酒吧不遠處的另一個角落,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平頭男人,背微駝。他也早盯著這批鬧事的人,心頭也冒著火,他一直不敢站出來,沒有想到此時跳出來這麼一個矮子,好象頭上還受了傷,再看他一連串的動作幹淨利落,他的吼聲低沉有力,中氣十足,佩服不以,他決定出手幫一把這矮子。
駝背站了起來,身後的兩人跟著站了起來。他回頭對身後的人說道:“讓軍爺過來,說這邊有事,他知道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