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在外麵聽到夢雪的慘叫聲,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並蹲在了地上,鄭姣從裏麵走出來,遞給他用布包著一東西,血以滲透了布片,並把布染紅了。
鄭姣看著子彈:“你現在怕了,這些還不是因為你把我也拖下了水,我告訴你,這事如果沒辦好,你照樣是如此下場。”
子彈拿著這手指,他心裏著了慌,他覺得現在已超出了他能控製的範圍了,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己沒有了退路。他快速的開車來到艾院長的家裏,帶著滿臉的著急,把帶血的布包交給了艾院長。
打開布包艾院長認出來了這個小指頭,彭英差點暈倒了,幸好楊成春在旁邊,便快速地起身扶住了彭英。
彭英與艾院長商量著錢的事情,彭英說道:“先救命要緊,如果報警,警察的程序較多,他們大張旗鼓的一弄,肯定會出事。人救出來再來想辦法找他們,我就不信這社會還沒王法了。”
兩人同意先給錢,剛好楊成東給了一個十萬的存折,他對子彈說道:“現在誰有這麼多的現金,你去讓她們別再傷害夢雪,我們明天一定把錢湊齊。”
楊成東因為知道姥爺今晚回來,他坐在客廳看電視等姥爺,因為一個人在家的確覺得有些孤單,盼著姥爺早點回。姥爺本來就不想去,還是自己的一再勸說下才肯去走走。
他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話鈴響了,他去接了電話,是楊成春打過來的:“哥,家裏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楊成東揉了揉眼睛。
“艾夢雪跟別人打架,把別人頭打破了,被別人綁走了,剛才別人還送了一個血淋淋的指頭過來了。”
“什麼?”楊成東一下清醒了:“掛了,我馬上過來。”
楊成東穿上外套,騎上野狼加大油門快速趕到艾爸家,他跑上樓敲開門進了房間,看到桌上那血布包,看到彭英在抹眼淚,艾爸低頭一愁莫展,看楊成東進來了,艾院長讓楊成東坐下:“你那十萬塊錢我要先用一下。”
“錢我這兒當然沒問題。現在你們不要急,跟我說說倒底怎麼回事?”楊成東起身給母親和艾爸倒水。楊成東對楊成春說道:“春兒,你去睡覺,在這裏也幫不上忙,明天照常上班,在夢雪沒有安全的情況下,先不要向任何人說。”
艾院長向楊成東說了一下他看到的事情:“這個唐光庭,我看他很著急,說錢他來還,這手指就是他送過來的。”楊成東聽後還是覺得有些蹊蹺,怎麼這麼巧兩人在晚上碰麵了,女人之間爭風吃醋,雖是正常的,兩個女人打架,你一個男的控製不了,再說你子彈明知十點鍾夢雪要過來,怎麼就不提前采取措施?而讓兩個女人見麵。
楊成東決定見一見子彈,並想子彈會一會與這夥人是一起,,他對艾院長說道:“你們不要急,我到國棉一廠看看,我先找一下唐光庭。”
楊成東沒有直接去國棉一廠,他回了家,進了姥爺的房間,打開了姥爺的寫字台抽屜,他沒多想把子彈快速壓進了彈夾,並把彈夾放進了槍裏。掛上了挎包,轉身出了房間,關了燈滿。他腦子的想著要怎樣快速找到子彈和夢雪。
他一刻也沒有停下,急速趕向了國棉一廠,他知道國棉一廠有幾間廢棄的廠房,楊成東把車騎到廠房外,枯黃的雜草歪歪斜斜的,有一條條被人踏出的路,順著路把摩托車騎進了廠房,他打開車燈,摩托也沒有熄火,他按了幾下喇叭,並四周看了一下,楊成東覺得有人在,他大聲的喊道:“子彈,是我,兄弟楊成東,出來說話,就我一個人。”
沒有人回應,他向前走著,他聞到蠟燭的燃燒的味道:“子彈,我知道你也不想把這事鬧大,夢雪把鄭姣打了,我們理應賠錢,錢我帶來了,你們說的十五萬,你是知道我是沒有這麼多,我隻有十萬,那五萬就算你們給夢雪的醫藥費,我說話算數,大家兩不追究,你就在鄭老大麵前說說好話,我還是會感謝你的。”楊成東高高的舉起了包。
躲在裏麵的子彈沒有想到楊成東這麼快就找到這裏來了,他與鄭姣商量著:“他錢帶來了,十萬就十萬算了。他一個人在外麵,我們更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