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說你答應給他一些銀子,怎麼現在都沒兌現?”
“龍叔,不是我不給他,你知道我這邊那點小事由公牛在管著,我跟他說過,他說太多的壞帳收不回來,手中也沒錢了。”煙鬼跟龍康明瞎扯著。
“你的意思是不管了?那好,那我們就動手了。一直考慮到是你們的朋友,我都不好意思跟他開口。”
兩邊掛斷了電話,煙鬼就給公牛打了電話:“子彈可能要出事,再怎麼說也不能借銀子給他。你也跟小太歲說一下情況,子彈在西台,讓他回避一下。”
公牛馬上給楊成東打了電話:“少帥,龍康明要找子彈強行收錢了,子彈這次再交不出錢,我估計會廢了他。”
“你跟我打這個電話是什麼意思?又惦記我那點小錢。”楊成東知道這公牛的心思。
“看成東你說的,我是提醒你,畢竟以後是親戚,提醒一下讓他躲躲。”公牛知道楊成東沒把那錢交了來,是對自己不信任了。如果把那筆錢拿出來周轉一下也是個不錯的事情。
楊成東與公牛通完了電話,搖頭苦笑了一下:這公牛不是可以直接通知子彈嗎,非要先通知自己。他馬上給艾院長打了電話,把剛才的信息跟艾院長說了一下:“我怕夢雪參和進去,我看現在就去把她接過來。”
艾院長掛下電話,開車回來帶上了夢伶,直接去了國棉一廠的單身宿舍,連說帶拉的把艾夢雪又接回了語花的家。
龍康明與煙鬼通過電話後,看到這李傳久不會幫這子彈出錢,他有些生氣,再說這子彈也給夠他麵子了,再不收拾他一下,以後這些債也是不好收的,他馬上給牛彪打了電話,讓他按排人把這子彈給按住,把能收的東西先收了,不行就弄殘他。
牛彪是知道這子彈的事,牛彪早就想動這個子彈,他仗著與折皮蛇的關係好,在龍康明的攔阻下,一直沒有動手,看他天天憑著那張臉換不同的女人,他心裏不服氣的很。
牛彪讓人打聽到了,這子彈與夜玫瑰鄭姣在西台的桌球室玩桌球,讓戚和尚帶人盯住了,並向龍康明要了些人做幫手,他點名要了歪眼,歪眼現在管柳巷,省城各區的這幫老男人都好這一口,總想嚐嫩的和刺激的,總是托人找歪眼,讓有年輕漂亮的就要通知他們,有黃花閨女要幫他們留著,有外國妞要幫他們調著,有新的玩法要先讓他們試著,所以這歪眼現在在整個省城還是吃得開,並把柳巷經營的有聲有色的,還平安無事,這讓煙鬼和龍康明的腰包臌了不少。
歪眼接到龍康明通知讓他配合捉逃債的人,他不太高興了,因為自己有自己的業務範圍。就隨便派了兩人去與戚和尚配合。但他與這折皮蛇打了招呼:“鄭大哥,這子彈是個俊後生,但長得俊也不能當飯吃,這邊龍哥讓我跟你說一聲,希望你能見諒,有不對的地方他再專門給你賠不是,還有龍哥這兩天讓我聯係幾個俄羅斯的姑娘過來,專門給你賠禮道歉的。”
這折皮蛇鄭大山是聽出來了,他們今天是勢在必得要搞定這子彈,他不是憑白無故的喜歡這個子彈的,他長得好看是一個方麵,他也很聰明,他爸還是國棉一廠的廠長也是市裏的大紅人,如果能與他們攀上親也是一個不錯的事情。
戚和尚看這歪眼派了兩個人過來,知道這歪眼認為這收帳是他們的事,這兩個不是來幫忙的,是來看熱鬧的。
過了十二點桌球室的人越來越少了,桌球室的老板在收銀台後麵支起了折疊床,鋪上了被子都睡下了,跟著子彈和“夜玫瑰”一起的幾個小碼仔都卷在沙發上打著瞌睡了,子彈與這“夜玫瑰”也沒心思打著這桌球,兩人倒媚來眼去的,子彈乘這鄭姣彎腰翹屁股時,他總會用他的腰帶部輕擦而過。當子彈彎腰翹屁股時,“夜玫瑰”會故意用屁股去頂子彈的屁股。
鄭姣有些球遲遲下不杆時,子彈會從後麵摟住“夜玫瑰”,並握住他的雙手,手把手的教著打球。不管球打進沒有,他們都沒有把隔壁桌還在打球的人放在眼裏,鄭姣還回頭與子彈親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