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你幫我借點錢，春節不湊手。”子彈用乞求的語氣對夢雪說著。
“你要多少錢？”夢雪壓在子彈的身上，抬頭望著他。
“我現在缺十萬。”
“十萬？”夢雪從子彈的身上彈了起來：“十萬？你是說是十萬？”
“是的，十萬。”子彈也坐了起來。
“我哪裏去搞這麼多錢？”艾夢雪這才知道子彈並不是來找她恩愛的，而是讓她借錢。
“你哥有，楊成東他有十萬，想讓公牛幫放貸出來。”子彈上前抓住艾夢雪的手。
“那你直接讓他借你不就行了，我是開不了口。”
“我讓公牛也說過，但但他說了，如果我對你好，娶你他可以把這十萬塊當嫁妝給我。可我現在急用這錢，所以我就過來求你幫忙跟你說說好話，先借我用一下，我給照樣給利息。”
“他那是開玩笑的，怎麼可能把十萬塊錢給我做嫁妝。”艾夢雪雖然嘴裏這麼說，但心裏暖暖的。
“楊少帥這人我知道他說話是算數，我從他說話的語氣能聽出來他不是開玩笑，你去幫我說一下，跟他說我願意娶你，我一輩子對你好。”子彈把艾夢雪摟在懷裏:“夢雪，你得幫我。”子彈腰門的BB機響了起來，他沒有去看，伸手關掉了他清楚這是誰打來的，因為我他昨天又借了錢，並把那輛破車也押給了別人。答應今天把新帳老帳一起還上，昨天的借的萬來塊錢就不收利息了。
艾夢雪現在明白了楊成東跟他說的是真：“唐光庭，我問你是不是參加賭博，欠別人太多的錢？”
“我沒有，我想做點生意。”子彈還想隱瞞著，並逼問著艾夢雪：“你幫不幫我借？”轉動著身體，準備走的樣子。
夢雪從自己的枕頭底下拿出錯錢來：“這是我哥昨天給我拿的一千元錢，你先拿去用。”
“一千塊錢能幹啥用嘛。”嘴時說沒用，還是伸手把錢接下。
“你這麼急用錢？我哥答應借你，也不是說有就有的，取還要時間呢。”夢雪有些生氣了，她本來想給家人買些東西，自己的自行車不好騎了，再也不想騎自行車了，想存些錢如果工資全發了，加在一起也可經買輛小摩托車。
“你馬上給你哥打電話，給我一個準話。”拉著夢雪往外麵走，去給楊成東打電話。
“我門還沒鎖呢？”艾夢雪差點被子彈拉摔倒了。跟在子彈後麵跑著，不停的說著：“你慢點，你慢點。你拉痛我的手了。”
來到電話亭，艾夢雪手按在電話上不知道怎麼跟楊成東開口，子彈在站在門我有些不耐煩了：“你快打呀。”
“我怎麼跟他開口？”
“你就說：因為工廠效益不好，我們兩人想借點錢做生意，為自己找了出路，你就說我們急著用，我們可以給他利息。”
艾夢雪拔通了楊成東軍院的電話，是楊成東接聽，艾夢雪跟楊成東照子彈交待的說了，但說得吞吞吐吐，楊成東一聽就知道是子彈搞的鬼：“夢雪，你別急，我想問一下，你們是做什麼生意？這急要錢。我相信你，但你不能騙我。”
艾夢雪舉著電話，看著站在旁邊的子彈，她再不知道怎麼說了，她捂著電話的話筒，伸著頭低聲的問道：“我哥問我做什麼生意？”
子彈一時也想不出做什麼意來，隻是聽說做茶葉生意還算賺錢：“你就說我們做茶葉生意。”
“哥，他說做茶葉生意。”艾夢雪沒底氣，還是吞吐的說道：“要過春節了要茶葉用的多嘛。”
楊成東又問道：“現在做茶葉生意？”
“是的是的”
“那你們差多少錢？”
夢雪又捂著話筒，對子彈問道：“我哥問，你要多少錢？”
子彈把兩食指一交叉做個“十”字：“十萬”
“哦，哥，他說要借十萬。”
楊成東冷笑了一下：“你跟他說我沒有十萬了。”
艾夢雪再次捂住電話筒問子彈：“我哥說他沒有十萬。”
“你問一下他有多少嘛？他沒有，我也不能讓他生出十萬。”子彈還有些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