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放下果盤笑著對公牛說道:“成總,你慢用!”
楊成東從桌上的錢中抽了一張放在她的盤子裏了:“這是成總給的小費。”
她睜大眼睛看著公牛,因為他還沒碰到這種情況,公牛示意她收下,並介紹道:“這是我的大哥,楊少帥,你可以讓你的薑白靖白經理過來一下,以後對他客氣點,動作快點。”
“不用叫,不用叫。”楊成東連連阻止著,讓服務員先退下。
“楊少帥!”薑白靖驚訝的叫著:“你們怎麼不上二樓坐?李總今天好象不在上麵。”她把剛才楊成東給的錢還了回來:“李總不讓收。你們這桌算我請了,都是新來的不認識,有不對的地方,少帥你得多多包涵。”
“沒有啊,她們沒有不對的地方,是公牛讓你過來的。”楊成東看到公牛對這薑白靖的眼神不對:“公牛你如果沒什麼事,讓薑經理先去忙,你等一下再找她。”
薑白靖滿眼含羞的看著公牛,公牛會心的一笑:“行,你去忙吧。”
楊成東問公牛:“你現在跟子彈的關係怎樣?”
“不怎麼接觸,吃過幾次飯,沒有利益衝突跟誰都沒事。你有事找他?”公牛覺得楊成東一直問子彈肯定是有事。
“也沒什麼事,我隻是想了解一下,要說有事也是私事,我聽說夢雪在跟她談朋友。”
公牛搖了搖頭:“夢雪希望不大,你也知道,這子彈人長的帥,家裏的條件也好,又會玩,吃香得很,我就跟你說了吧,武和尚的妹妹鄭姣正在與子彈熱戀,這鄭姣也不是省油的燈,你知道別人私下給她起了一名叫什麼嗎?”
楊成東一邊用手抓著幹果吃,一邊搖著頭:“不知道。”
“你一聽這名你就知道是啥樣的人了,別人私下叫她‘爆夜叉’,聽說她上次聽到了別人叫她這個名字,她把別人打個半死,後來大家就叫她‘野玫瑰’也是是‘夜’叉的‘夜’,長得不是很醜。”
“我跟你說呀這子彈還特喜歡賭,聽說在震天炮那裏欠下不少錢。不是因為折皮蛇,震天炮早就找人動他了,子彈上次找我跟煙鬼傳久借,傳久答應了,我沒應下來,他現在哪裏有錢還,到時收錢比要命還難啊。子彈還夢想能在震天炮那裏贏回來,做夢!這震天炮不知道哪裏請了一個高手。”
楊成東一聽公牛這麼一說,就知道這子彈完了:“龍康明請的這人長咱樣,手指有沒問題?”
“怎麼了,你認識?”公牛有些奇怪。
“我在監獄認識一個高手,他說以前常幫別人玩場子。”
“你有沒有學兩招?這手藝可吃香呢。”公牛伸著腦袋看著楊成東頭。
“我沒有學會,當時要教我,我不想學。”
“你能不能聯係他,我們自己開個場子,不跟震天炮共場子。”公牛跑過來與楊成東坐一邊,所握著他的手臂。
“我也正在找他,他病重,也是一個人,怪可憐的。”
公牛有些失望:“你找到他告我一聲。”公牛又過到對麵坐著:“要不要把語花的事接過來,你進去了後,傳久找過一次糟頭肉,要不要我約一下糟頭肉?”
“暫時我沒時間想這些,我想把工作的事搞定,還有把我的家人照顧好,不讓別人傷害他們。改天帶我去見見子彈。”楊成東想起來子彈以前跟他的發小華進鋒混,他又問起華進鋒的事來:“花少爺有沒消息?”
“聽說是一畢業,就跟他老爸調走了,應該不在省城了。你要見子彈容易,我約好帶你去。”公牛問道:“怎麼聯係你?”
“哦,你跟他們說一下,我BB機充費了,可以用了。”楊成東看天不早了,想到姥爺一個人在家:“送我回去,我姥爺一個人在家,我要回去做飯。”
公牛哈哈大笑:“你做飯?在裏麵沒學玩牌學會做飯了?我聽傳久說,他可是花了大價錢讓你享受跟外麵一樣的生活,怎麼就讓你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