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東輕輕一聲冷笑:“隻要鮮花願意,你這狗糞也隻是幹著急的份。”
易弘敏咬牙切齒地站了起來,拳頭握的緊緊的。楊成東示意易弘敏:“你在這裏打了我,你信不信你爸媽今天晚肯定睡不安穩,我半個小時不回個電話,你就等好消息。”
易弘敏大聲的罵道:“你媽個蛋,老子先弄死你。”他話剛落音並用手拍了餐桌,桌上的燒烤串四飛了起來,他手剛拍在桌子上,楊成東右手的竹簽猛的殺在他手上,左手順手抓起桌上的康王瓶,砸向迎上來的那人頭上。他起身掀桌,他想跑開,但被人抓住他的外套,並被別人砸了一板凳,他很清楚他們人多又在外地肯定是打不過,他掙脫下了外套,邊退邊抽出腰間的皮帶,邊打邊後退著。
他們一路打著一路掀著桌子,吃飯的年青男女學生四散著,老板娘叫罵著,出來拉扯著住這些打架的人,楊成東跑開了,這易弘敏手上被紮了一竹簽,在那裏痛的叫喚著,大聲的指揮著:“往死裏打。往死裏打!別讓他跑了。”
楊成東邊打邊跑開了,易弘敏手上出了點血,但沒有大礙,看隻有挨打份的楊成東而正在得意,被這裏的老板給抓住了:“賠我們的損失。”“吃東西想不付錢?”易弘敏的幾外同夥,看到形勢不妙都四散跑了,因為滿街的店老板手裏都操著家夥。
楊成東這才脫身,回到住處,外套被扯掉了,襯衣也扯破了,臉也被打了兩拳,主要手臂被別人砸了一板凳,有點脫臼感覺,腳上還粘了一腳底的衛生紙,拖到鞋邊上也有。
他在鏡子前看了一下的臉,好象有點腫,把撕壞的襯衫扔到垃圾桶。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在房間裏打了幾拳,知道自己沒有受重傷,這樣的場麵他碰得多了,他還有點意尤未盡的感覺。
從包裏找出替換的衣服,準備洗澡睡去,有人在敲門聲音還有點急促,他抓起床上的皮帶,走近門邊,一手抓住門鎖:“誰!”
“東東,是我呀,快開門!”是阮旭的聲音。
楊成東一下子就拉開了門,把阮旭拉進了門,並伸頭去看了一下走廊裏。阮旭回身看到楊成東背上的被抓的血跡,還有肩頭的淤青:“東東,你沒事了吧?他們真對你動手了?”並前後查看著他的身體。
楊成東配合他轉動著身體:“我有金鋼不壞之身,哪能有事。”阮旭看到他臉腫了,用手去摸他的臉,楊成東輕輕的“哎喲”了一聲,並把頭向後閃了一下。
“還說沒事。”嘴一癟眼淚就撲撲的往外掉著:“都是因為來看我才這樣。你明天早點走吧!”她哭出聲來,用手抵住鼻子。
楊成東把他摟在懷中,緊緊的摟著,聞著她的發香,親著他的額頭,手穿過他的頭發,輕扶住了她的雙耳,親親她的額頭,看著他微閉的帶淚的雙眼,空出兩個拇指輕拭著她的眼淚,他輕聲中帶著堅定:“旭兒,我沒事,你也知道我不怕他,我不會讓他動一根頭發絲。”
阮旭兩手輕扶著他的腰,微微抬頭,她的瘦白的臉龐,透著紅潤,挺挺的鼻梁,櫻桃般的小嘴微顫著,組成一標致的骨感美。楊成東捧在手中不願鬆手,也不忍心去破壞。
看著看著楊成東側頭用嘴輕碰了一下她的嘴,她微張動著嘴唇輕輕迎和著,楊成東再次輕碰著她的嘴,她把腰間的手挪到他的脖子上,並張開嘴用力的迎和,兩人吸在一起,她的嘴裏還發出吟吟聲。
楊成東卸去她肩上的背包,把包隨手扔在地上,兩人不由自主的向床邊退著,邊走邊幫阮旭脫掉上身的牛仔服,靠到床邊兩人重重的倒在床上,楊成東用手護著阮旭的後腦,用力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壓到了阮旭,再壓在她的身上,兩再次肆無忌憚的狂親著她。
他一件件的脫掉她的衣服,每當觸碰到她敏感的部位時,她總會顫動一下,楊成東起身脫自己的衣褲時,阮旭起身從包裏抽出一白毛巾墊在床上,猛抱住站在那裏發呆的楊成東倒在床上。
多年的愛在這小招待所裏升華了,早就該有了,似乎來得有些晚,來得晚才有了這般的濃烈,來得晚才是這般的美好,做完了兩人還相擁著,都不肯睡去,這世界上現在隻有他們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