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楊成東看到他懷裏抱著光著身體的梅麗,再看自己也光著身體,他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他彈坐了起來,跳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穿。
梅麗也醒了,她馬上捂著臉,撲在被子上嗚嗚的哭著,楊成東穿上褲子坐在床邊,從褲兜裏掏出煙點燃一根默默的抽著。他的腦中現在想起昨天梅麗的妖媚的裝扮來。他拍打著自己的頭,自己怎麼做這樣的事,她將是兄弟的老婆,也愧對阮旭和這多年來對自己的操守的堅持。
梅麗看楊成東拍打著自己的頭,她不忍心看到這一幕,她起身從後麵抱住他,臉貼在後頸部:“成東,我不怪你,我不讓負任何的責任,你不用自責,我也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我知道如果你想要我你早就要了我了。你對阮旭是真愛,你信守你的諾言,讓我從心裏羨慕她。”
楊成東的後背上感受到她的淚珠,聽到梅麗這一席話,覺得這個女人懂自己,為了信守與阮旭的諾言,他抵製住所有的誘惑,包容她所有的缺點,遷就她所有的要求,她現在遠走了,高飛也指日可待,他也不知道以後要怎樣去生活,就她所學的國際英語,在省城絕無用武之地,留在首都對她來說不是件什麼難事情,想著自己這些年做的事,有可能將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梅麗的淚水流到了他的臀溝處,放鬆了剛才的僵硬的身體,溶化了緊張和潰喪,他用後腦勺輕擦著梅麗的頭發。
梅麗頭繞著他的耳側,讓自己的呼吸進入他的耳畔,並輕柔細語:“成東!我愛你!”把楊成東扳倒在床,再次用她的一頭秀發瀑蓋住了他的頭,再次在彼此的人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安慰。
楊成東沒敢在這民族風情園多加逗留,他也拒絕了梅麗趕往下一個綠茶的產地,會讓錯誤繼續發生著,他帶著梅麗直接回來省城,開始了他正常生活,上班之外陪著姥姥逗著小黑。
他給阮旭寫信了,告訴了省城朋友們將要發生的喜事:梅麗將於“五一”節與羅清富結婚了,她的“凡梅禪香”茶室也正式開業,主要是經營高檔的紅茶,在省城就此一家,生意非常好,我是最的大股東,所以我題詩被刻在牌扁上,詩的內容暫不公布,等你回來時自行拜讀,定會五體投地。
新月姐也會於農曆八月初五與李傳久修成正果,她的愛巢以裝飾完必。魚館她還要準備重新裝修,還要不要投點錢進去?
野人為了孩子出手傷了人,雖然要服刑,但孩子也算是得到妥善的安置,不會受到別人的傷害,我為兄弟也拚了老臉加老命。
家裏一切都還好,隻是姥姥的身體不是很好;聽小寶哥說你爸自願退到二線,他老人家一有空還與姥爺下棋,偶爾也與我戰一盤,我總是有礙於他是我老丈人,總讓著他,他還得意洋洋,並有瞧不起我之,我要不要給他點顏色?請批複!
他的落款:省城建委市容管理科首席大科長;九心魚館第三大股東兼總顧問;久新茶餐廳第二大股東兼總策劃師,凡梅禪香茶室第一大股東兼第一大品茶師;江湖美名玉樹少帥。
楊成東寫這些名頭,他心想,你是高才生我得多寫一些可以與你相對應的名號,寫後自己都笑了。
阮旭收到信,讀後偷樂的合不攏嘴,好奇的室友哄搶了她的信件,搶讀後都捧腹大笑,都不再奇怪為什麼這位學霸不像她們那樣,抵不住師兄的進攻,堅持著自己。
阮旭帶著笑容馬上給楊成東回了信:我發現你,說好聽點是個多麵手,說難聽點你就是江湖雜耍。領導這在這裏輕輕點醒一下,別給我耍出事。
你說了一大批人婚事將近,我可能不能當麵祝賀他們,你就代勞,再次提醒我不喝酒你不須代勞,如果你抗命不尊,小心革你少帥這名。我知道姥姥的心情,我還要告你,今年暑期我要全心致力複習備考不能回家了,如果有空我們外語學院歡迎你來參觀。
你為兄弟做力所能及的事,值得表楊,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