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是一株凡梅,我也喜歡這茶裏能泡出禪道,能泡出茶香。”說著自己小聲的哭了起來。
“怎麼又哭了,有了白馬王子,有了自己的茶室還哭?”楊成東逗著梅麗:“羅軍長要是知道了,他會怪我的。”
梅麗知道自己的一生有可能在這茶室度過,一個女子與一個不愛的人結婚了,又去追求這清靜的茶道,跟出家似乎是沒有區別。
“你這次陪我去采購一次茶葉,以後我自己可以去采購。你給阮旭寫那麼多的詩,我不要求你幫我與,你就幫這茶室寫一首,放在茶室或是牌扁上。”梅麗認真的說著她的要求。
“你這是為難我,我那會寫這種詩,我平時寫的玩的,到時別人笑死了,還放牌扁上?”楊成東一口拒絕了。
“這是我倆人的茶室誰會笑,他們誰懂茶?誰懂你?誰懂我?”梅麗說著眼淚不停的往外掉著。
楊成東看梅麗流著眼淚,他其實知道這梅麗為何而哭,不隻是女人是這樣,人都是這樣,得不到的都是好的,自己不愛的又要強行接受也是個無奈的心酸。他強笑了:“來,來,來!我給你來首即興的藏頭詩,不許笑我。”他象一大家樣挽著袖子並喊道:“上筆墨!”
這下梅麗笑著從包裏拿出鋼筆和紙來:“沒有筆墨,就用鋼筆在紙上寫。”
楊成東馬上一臉的不高興:“你這明明是看不起我這大詩人嘛,寫的不好全怪你這筆和紙。”他握起鋼筆停在空中,並低頭想著,梅麗坐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他,楊成東落筆了:“凡梅禪香”四個,又停住了。
梅麗輕輕起身去給他倒水:“不急,先喝口水。”
楊成東搖了搖頭,落筆:“凡世一清茶,梅綻傲寒中;禪思自盅悟,香起情盡空。”
梅麗念完這首詩時,她的眼淚再次象潑灑的珍珠,滴在她捧著楊成東寫的詩的紙上。她趕緊用衣袖擦試著:“凡世間的人生就象一杯清茶,平平淡淡的;為獨你這枝梅在寒雪中孤傲的佇立著;要參透這人生的悲歡,隻有在這茶杯中了,聞到這茶香了一切皆空了,都忘卻了煩惱。你也說我把茶室開好,不要再想你了。”
“沒你說的這玄乎,凡字也有招財進寶這意,喝茶不是最好參禪嗎?別人喝你的茶可以悟出人生的禪道,你也可以財源滾滾,還能品盡禪香,這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梅麗讓製作牌扁的人製作時,把這首也製作在牌扁的左上角,用草書,“凡梅禪香”四字用隸書,這樣突顯她的綠茶風格用綠色填染。
交待完家裏的這些事,楊成東在羅清富和姥姥的要求下,隻能請假與梅麗同行,的確她一個人外出,他也不放心。
這次外出的行程是梅麗訂製的,以往這煙鬼第一站總是安徽黃山,他總是以綠茶為主,梅麗也不想與他竟爭綠茶的市場,她製定的路線第一站就是上雲南。
楊成東不是特別懂茶,但喝了這麼多年的綠茶,他清楚省成是以綠茶為主的,他問梅麗:“怎麼不做綠茶了?”
“肯定要做綠,但我們隻做高檔的綠茶,我們以普洱為主,不同的季節我們就賣不同的茶,夏天綠茶,冬天紅茶,我認為普洱一年四季可以喝,不是到處喊改革開放嗎,我們也不能老走以前的老路,黑茶和白茶我們也要做一些。讓我們的朋友、客人,真正的享受世間珍品。”
楊成東真心的給梅麗豎起大拇指:“真是個了不起的女商人,我還真沒看出來,我這十萬放進去我放心了。”
“後悔還來得及。”梅麗半真半假的說著。
楊成東沒有回答她:“我這次是隻是個保鏢的角色,你把地方安排好,盡量早點回,你五一要結婚還有好多事要準備。”
“我不想結婚,結了婚我就沒有了自由,所以這次我要多玩幾天,如果你有急事你先回。”梅麗看楊成東一臉的不快,上前挽著他的手:“你就既來之則安之,在這沒有認得我們兩人,你做一回我的男朋友不行嗎?你就在我們不認識的人麵前幫我演演戲不行嗎?”
楊成東知道現在跟梅麗討論這個是對牛彈琴:“那我們就快點,到時候看情況再說,我們是來買茶的,不是來秀恩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