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過道不窄,還擺有裝飾品,地上鋪的是地毯,頭頂的射燈不是很亮,過道有些暗,但放著輕音樂,似乎又有些情調。
又過來一群打醉拳的,他趕緊把背緊貼牆壁,讓他們過去,可這楊成東還是擋他的事,他們一看,一個一米六多點的小矮人,提著個破袋子,擋了路還不說賠禮:“你想幹嘛?”一年輕人上前推了一下楊成東。他不想惹事,知道他們是喝多了。他趕忙說道:“對不起。”
他們一聽是外地口音更來勁了,一個足足高出楊成東一個頭的醉鬼,伸手衝楊成東麵部一拳,楊成東抬起右手給擋開了,他習慣性的左手一個回擊,他把打在空中的拳停下來了,並放下了手。他靠在牆上,往邊上一挪了幾步,挪出幾個酒鬼的包圍,並不住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他回頭張望著,希望梅麗能出現。
一個耳光過來,他一退,兩拳頭跟上來,咄咄逼人,服務員上來推著楊成東:“你出去。”也有人去攔這些酒鬼,楊成東本能的用手擋著,順手甩起右手中提的袋子反擊著,一時過道裏拳頭亂飛,袋子被扯破了,錢象雪花一樣在走廊裏亂飛著。
酒鬼們有的還在揮著拳,有的在地上搶著錢,服務員都呆住了,這時陶少征他們聽到外麵的吵鬧出來看熱鬧,他看著在燈光下打鬥的人有點眼熟,他叫來梅麗:“被打的那個人有點眼熟。”
梅麗一出“蘭花”包間,就聽到有一種熟悉的聲音,她推開圍觀的人群,陶少征在後麵叫著:“讓開,讓開。”
“成東!”梅麗衝上去抓住圍攻楊成東的人頭發。
跟在梅麗後麵的人都衝了上去,陶少征確認是楊成落後,他毫不猶豫的帶頭出手,五個酒鬼被打在地上,酒店的保安衝上來,看到楊成東,指著大聲吼道:“誰讓你上來的?”
梅麗跳起來狠狠的給了一巴掌正吼叫著的保安。圍觀的人都上前與陶少征打招呼。知道是地上的錢是陶少征朋友的,都幫著撿。
梅麗打量楊成東身上的傷勢:“你怎麼不找我和陶少征?”
“我都找你們一晚上了,從前門的保安到後門的廚房阿姨,我剛才上樓還找到一個服務員,她還答應好好的,就是不去叫。”楊成東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臉:“都還出手這麼很,都狗眼看人低。”
陶少征大聲吼道:“快叫你們家的姚總——‘甲魚殼’給老子過來,就說陶少征找他。”陶少征指著二樓的服務員:“剛才我兄弟讓你們上去叫我,為什麼不去叫?是誰?給老子站出來!”
剛才答應幫找陶少征的服務員站了出來:“我不是不叫,我在經過‘梅廳’時裏麵要加菜,我就進去忙了,還沒忙完就出事了。”陶少征旁邊的人上前狠狠的給了她一嘴巴了,並吼道:“把她給老子,從二樓扔下去,找陶科長的人你也敢放一邊,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裏,摔死了算老子的。”
一位留著平頭,身體有些發福的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匆匆的跑上來了,與陶少征一行人握著手,並息皮笑臉的說著:“陶大科長,少征,息怒,有話好好說。”
陶少征指著站在那裏的楊成東:“你們今天惹禍了,我省城來的朋友,你們不讓進不說,還打人。”他又指著地上的錢:“錢也在你們酒店搶了,整整十萬塊。”
姚老板看了看楊成東:“陶科長你真會開玩笑。”有一保安跑到對姚老板身邊說道:“警察說沒出人命話,讓我們自行處理,他們的人都調去清河鎮了。”
陶少征也在姚老板的耳邊說了幾句:“軍區司令彭將軍的孫子……,省城的楊少帥……,你今天就是說到天邊去也不行。”
這姚老板聽後,臉色大變,指著被打在地上的幾個酒鬼:“把這些人給老子弄醒,還有他一起來的人都給我找過來。”又對身邊的人說道:“先調十萬元把少帥的錢給我補上,到時候讓這些人來出。”
梅麗牽著楊成東進了“蘭花廳”,陶少征也跟著進來了,姚老板讓服務員把桌上的吃了一半的剩菜都撤下,再重新上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