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嘴角流著血,再次喊道:“開鎖!”
母親看到身上的血尖叫著,上前搶奪錢少手中的鐵錘:“鍾奇,你這是幹什麼。”
錢少舉起手中的鐵錘:“開鎖!”
母親從腰間掏出鑰匙:“我開,我開。”
錢少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我不要你的摩托車。我要做的事誰都別想攔我。”他從車棚裏推車時就連人帶車摔了一跤。
錢少上了車啟動了摩托車加大油門衝了出去。
錢啟生接到老婆的電話後他大罵著:“你這個笨女人,他專程回來拿摩托車,肯定是有事要用車,你也不是不知道兒子的個性,你就給他,錘一下胸口就算了,你讓他打三下。你趕緊把他給我找回來,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跟你沒完。”
錢少覺得胸口火燒一樣的痛,他騎車直接出了柳巷,找到了歪眼。在一名為“伊人”發廊內,煙鬼我自己誰識的一行人,坐在外屋。
歪眼知道錢少過來了,他從裏屋出來了:“秦紅遙我們抓住了,韓豔跑到了西街尤豬那裏了,我派人跟他去談了,他現在還沒給個準信,不行就動手。”
“人手夠不夠?”錢少問著歪眼:“類老二的人呢?”
“動類老二不要多少人手,他手下幾個人,已經讓人擺平了。類老二可能也在尤豬那邊,動的不一定要人多。”
煙鬼說道:“我跟龍康明打了招呼,他說他會跟牛彪說的,還說他早就想動這類老二,說是煙廠食堂的大廚他也要收錢。我想尤豬總不能不給震天炮的麵子。今晚一定要弄掉他,按少帥說的挑了他的腳筋。”
錢少說道:“那還等什麼,類老二一日不除,我們的九心一日不得安寧,也可是說是整個廚師行業不得安寧,也算是為民除害。”
煙鬼看了一眼歪眼,歪眼起身:“那走吧。”屋裏坐著的十來人,出了發廊,分座了三輛,邊三輪摩托車出發了,錢少騎著自己的摩托車跟在後麵。
錢啟生接到老婆電話後,讓人把楊成東叫到自己的辦公室,他與楊成東聊一下學校的事情,而後問道:“你們近期,是不是又要做什麼傻事?錢鍾奇今天突然回家要摩托車,他媽不給他,他用鐵錘錘打自己的胸口,還錘了三下,他都吐血了。”
楊成東聽後心中一驚,他站了起來:“他沒事吧?”
“現在就是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人跑那裏了,所以我就找你了,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他,不要讓他出事,他還是很聽你的話。”錢啟生抹了一下臉:“我覺得他從丘城回來,改變很多了,他去你們魚館幫忙,我是讚同的,我看他有摩托騎,我就沒有把摩托車給他。”
楊成東說道:“那我現在就走,我去老師那裏請個假。”
錢啟生起來握住楊成東的手:“成東,你一定要幫我把他帶回來。”
楊成東去教室,這次主動叫上梅麗,他覺得這次梅麗應該成幫上忙。兩人分別到班主任那裏請了假。
歪眼帶著他們趕到尤豬的“芳心”發廊,“伊人”發廊與這“芳心”發廊其實很近。
煙鬼發現韓豔卷坐在一牆的角落,韓豔看歪眼他們來了,她瑟瑟發抖。
尤豬讓旁邊坐著的人起來,給歪眼讓坐,歪眼讓他們再讓兩坐:“我來介紹一下”他指著煙鬼:“這是有名的煙鬼,李大公子。”
他又指著錢少:“這是錢大少爺,我想大家都聽說過。”
煙鬼讓給這裏在坐的兄弟一人發一包煙,煙鬼來了個開門見山:“我們這次來就是要帶走這個女人和類老二。”
尤豬覺得這煙鬼是名不虛傳,出手闊綽,他哈哈一笑:“這個臭女人,你們隨時帶走,她還能一拖二,我們西街不是婦幼醫院,我也不想因為她而壞了我們的規矩,你們不來我也會給你們送過去。”
尤豬自己從口袋中拿出香煙,抽出一支在桌上輕輕的敲著:“致於這類老二,彪哥說要留著,他也要在陽東開家魚館。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你現在可以把這個女的帶走了。”
錢少一聽說牛彪也要開魚館,他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火,心裏的一股熱氣向上湧著:“你們開魚館我們管不了,但是這類老二,我們一定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們這邊的事,他不了完,他怎麼能幫你們。再說他到處喪敗我們九心魚館,我們要把他的舌頭給割下來喂魚,他昧著良心對自己的侄女,我要把他的狼心狗肺掏出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