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東接著說道:“要不,這樣讓趙師傅再去找那幾個廚師回來,如果類老二,不再找麻煩了,我們就算了,如果他還是采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對付我們的廚師,那我們就不用在坐在這裏,再討論了。我絕不拖泥帶水,沒有時間跟他耗。”
楊成東按排道:“我和佳浩的腳傷還沒完全好,不是特方便,你們幾個就要辛苦一下,特加是歪眼你要把那個女人盯緊了,柳巷那邊牛彪人你熟不?”
“沒有什麼熟不熟,反正都認識,這些年震天炮在柳巷訂了一些規矩,笑麵猴死後,龍康明把西街分給了牛彪,牛彪就讓尤豬接手西街,衝突就多了些。但我沒直接與尤交過手,聽我的小弟說,他出手還是很狠,別人說尤豬是森林歹徒,尤豬發起脾氣來,獵豹和獅子都要讓三分。”
煙鬼說道:“我聽他們說這韓豔是在你們東街,與這尤豬是沒關係的。”
“我沒說有關係,剛才少帥問起柳巷的情況,我簡單的說了一下,但東街和西街也不用鐵絲網隔開,也沒有個明顯界繞。”歪眼接著說道:“這幾年,城裏的工地多了,柳巷的生意不錯,誰都想插一手,柳巷的地界跨幾個村子,每個村都有幾小混混。所以吃這碗飯的女人不找個好的後台,坐了台、出了台都不安全,掙不了錢不說,被打是常事,被殺了的也有。”
楊成東馬上阻止歪眼說這事:“不說這個了,那這幾天就辛苦偉哥了,這事忙完了,帶著兄弟們過來好好喝酒。”
錢少送楊成東和梅麗回租房,這冬天一出到室外就渾身涼透。送到門口,錢少調頭後把車停在楊成東的麵前:“我再次提醒你,別走錯了路,你是有女人的,不能見一個愛一個。”
楊成東抬腳去踢他:“這不用你操心,你沒看屋裏還有燈亮著,還有同學也住在裏麵,你以為就我跟她兩人,我知道你不放心,那你今天住這裏我回新月姐那裏?”
錢少抬頭看了一下樓上“嘿嘿”一笑,好象放心了,按了一下喇叭加大油門離開了租房,回了魚館。
梅麗又挽著楊成東的手:“對不起,我今天真不應該跟你一起去。”楊成東沒有回梅麗的話。
楊成東掏鑰匙開門,梅麗跟著進了屋,梅麗一邊吸著鼻泣一邊說道:“可能是天冷了學校宿舍要暖和一些,她們走時沒有關燈。”
楊成東還是沒有說話,直接上樓拉亮自己的房間的燈,又下到廚房燒起水來。梅麗是知道楊成東生氣了,她低頭坐在楊成東的床沿上。
錢少回到魚館幫類新月一起收拾著東西,一邊跟類新月說著楊成東的事:“那棟小樓,就他們兩人,他跟我說屋裏有人,他騙誰呢,房間的燈是亮著的,但大門外上著大鎖,說明這燈是他提前弄亮的。”
“跟我說說就算了,不要到處亂說,我看得出,成東是不喜歡這個梅麗的。”類新月回收銀台整理著單據:“我看是這個梅麗單相思,也是想通過成東跳到省城來。再說了兩人在一起,就一定要有事呀?”
錢少笑了:“也是,我們倆也天天在一起就沒什麼事。”
“你是我弟。”
“你是我姐,過段時間你就會成為我嫂子。”錢少笑著說道。
“他也是我弟弟。”類新知道他說的是煙鬼。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不知道。”類新月這才發現自己是不打自招了:“去,別在姐這裏閑。我要快點整理好,天冷了我們要早點回。”
類老二走了,她再次覺得自己是位孤兒,李傳久前些天,天天接送她心存感激,知道父親不是他殺的,但他與自己的仇人龍康明是一起的。類新月自己也搖了搖頭:人怎麼就是想不起別人的好。現在除了這李傳久還有誰可供自己選擇,因為在他們的眼中他就是李傳久的女人。
第二中午廚房的新來的幾個大廚,也沒有來上班了,就是趙師傅一個人來了,他進門與類新月打招呼,類新月就發現他眼圈發紫:“趙師傅,你臉是怎麼了?”
“下班的路與幾個小青年發生了小碰撞,現在的年青人脾氣不好上來就打人了。”趙師傅摸了一下臉:“我沒事情,師傅們都來了沒有?”
類新月搖了搖頭,她知道他也救不了這類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