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他們四人被劉司機送到學校,等司機車調頭走後,他們一起去了租房,梅麗也要去租房收拾一下楊成東的物品。

院裏到處幹幹淨淨的,他們進了房間,發現自己的髒衣服洗幹淨了,並都堆在床上。

他們肚子都有點餓了,中午都沒有吃飽,直奔了楊成東的房間,錢少問道:“少帥這裏不是有很多,別人送的可以吃的東西?”

“也不是送給你們吃的?”梅麗昨天就把別人送的東西,都收起來了。

公牛和小太歲都進來了,並準備打開櫃子找。

錢少說道:“我說班梅花,今天你可看到了,我就不作評價,你自己與阮旭比比,再說少帥跟別人可是娃娃親,親梅竹馬,一起穿開襠長大,肯定沒希望了。”錢少上前嘿嘿一笑:“做我女朋友算了。”

梅麗了一眼錢少:“錢大少爺,你有人家楊少帥牛掰嗎?你父沒他能做成事嗎?不被人打死也會餓死。”說完轉身下樓,獨自回了學校。

梅麗這些話深深的刺痛著錢鍾奇:“沒有楊成東我們辦不成事?”他們從櫃子裏麵,找出零食填著肚子。

“梅麗個狗日的說話氣死人,說沒有少帥我們早被人打死了,這段時間,少帥沒來,梅麗把生活費又拿走了,我真要餓死了。”錢少試探著公牛和小太歲的口氣。

小太歲出了主意:“這次放假這些學生都回家拿錢了,我覺得應該可以動手,不會像上次那樣沒有搞到錢。”

公牛點著頭:“等下少爺不是要送車過來嗎,看一下他們怎麼弄。”

“我回來了。”張文渡帶著幾個人進了租房:“你們還沒吃飯?”

“就別說今天這吃飯了。趕緊去買菜回來,早點做晚飯吃。”錢少交待道:“少帥說了這個星期洗衣服,你一個人全包了,但你的髒衣服我們讓班梅花幫你洗了,我們是付給了她報酬的。”

“憑什麼?我不就頂了幾句他的女朋友。再說了他也不是聖旨。”張文渡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伸了伸舌頭:“少帥睡著了吧?”

“小肚肚!你放心吧,他不在這裏,回家了。”小太歲陰陽怪氣的說話。

“武勝強,你沒叫得這惡心好不好。要起混名,也給我起個像什麼‘少帥’‘少爺’呀這樣大氣、富貴點的名子。”張文渡最不喜歡這小太歲這種色色的眼光看自己,不喜歡這女性化的稱呼。

張文渡出楊成東的房間,到樓下掏錢讓女同學去買菜,他回房整理衣服。

楊成東沒有來,他可以不用洗一個星期的衣服,他並沒有覺得輕鬆,感到少帥在這裏自己好象安全些,他們也會丘城也安全些。

錢少關上了門,錢少想說服他們兩人,也有自己一樣的想法,沒有少帥我們也能讓別人血流河,錢少在房間裏,軟硬兼施的跟公牛和小太歲磨著他的想法。

三人匆匆的吃過飯餐,沒有跟女同學一起回學校,他們帶上張文渡到西台到處轉悠。

他們漫無目地在街上走著,看著三三兩回校的學生,趕著回學校,也有群的學生走出校門,到商店和小攤鋪上,花著剛從家裏拿過來的錢,挑選著有用的玩意和用品。

“聽我在工校的同學說,他們學校招了好多沿海的學生,他們都有錢的很,還常帶女同學到樹林裏‘拍拖’。”公牛提供著一些線索。

“什麼叫拍拖?”小太歲問道。

張文渡搶著說道:“我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說是什麼意思?”公牛問道。

“從字麵上講,就是先拍,後拖,明顯的是幹那事。我們叫談戀愛,先戀,後愛,是一樣個意思,他們來的粗魯,我們來的文明,他們是講先吹拍著,如果還不成就拖走,我們先想著對方,後來就自然的要做個愛了。”

錢少在張文渡頭上打了一下:“就你小子能。”

張文渡摸了一下被打的部位後,也幫著搜索目標:“我估計那穿著夾克,背著背包的八成是有錢的主。”

街兩邊的燈都亮了,人行道兩邊的小商小販多了起來,用布圍起的夜市小吃攤也出來了。

學生們到教室報到後,大多都走出來了,男女男女,三五成群,女同學在小攤位前流連忘返,翻動著小飾品。還有的在幾個同學,圍成的人肉試衣間裏,試穿著新衣服。

但男同學似乎除了對女同學吹口哨,他們別無所求。找個台階坐著,抽著煙,看有漂亮的女同學走過就吹口哨。

他們的口哨聲並沒有嚇到這些漂亮女同學,但從男生麵前走過時,會翻著白眼嘴裏磕著瓜子,乘吐殼的間隙罵道:“臭流氓!”其實她們都在偷瞄著有沒有帥帥的男同學:“中間那個還挺帥的。”

錢少四也坐在台階上,有女同學走過來,他們沒有吹口哨,因為他們沒有心思看這女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