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伶起身去了房間,她到廳裏拔通了姥姥家的電話,確認哥哥有沒有回來。
夢伶進了房間從艾夢雪手中奪過餅幹盒:“水水水個屁呀,我跟姥姥確認了,我哥說學校有事,這星期不回了。”
“你問黃毛去,他們都知道,不信就算了,我告你,你家的楊少帥他們出去瘋,摩托車撞到狗了,翻了車,排氣管把你哥的右腿燙傷,沒敢去醫院,找了點藥擦了,耽誤了最佳就醫時候,現在傷口感染了,嚴重的很。”夢雪把子彈跟她說的,她添鹽加醋的說給夢伶了。
夢伶現在有點信了,因為她說的有根有據,問道:“是不是那個什麼子彈說的?”
“治燙傷的藥膏,還是他去找他爸弄得呢。”夢雪發現自己說多了:“信不信由你。”她一揮手出了夢伶的房間。
夢伶再次走到電話機旁,拔通媽媽辦公室的電話:“媽!哥腿受傷了,不敢回家,聽夢雪說還很厲害。”
“你哥是學校有事,這個星期不回來。”彭英掛斷了女兒的電話,給艾院長打了電話:“東東是怎麼跟你說的,不讓去接他,怎麼夢雪說他是腿受傷了不敢回。”
“那也有可能,別急我問一下魚館那個小類。”
“是呀,那孩子受傷不是很正常,不用懷疑,那你問了,快點給我回個話。”
沒過一會兒,艾院長的電話就回這來了:“以確認了是受傷了,小類不知道東東不回家,她知道住那裏,小劉知道魚館的,我讓他去把東東接回來。”
“老艾,讓小劉過來接一下我,他去接不回來他的。”
“小劉在我這裏,那還是我去了吧,你就知道打打罵罵的。你在醫院等我,也給媽打個電話。”
艾院長到“九心魚館”先接了類新月,由類新月引著路直接到了,楊成東他們在西台租住的房子。
艾院長他進了這棟小別墅,發現滿院裏是晾曬衣服,屋外的青磚有了風化的痕跡,但房子造形的別製還能盡現。
院內甚是幹淨,無一絲雜草,院角的搖井的出水口,還有一小股水往外流著。
類新月拔開晾曬的衣服,進了屋發現屋裏比上次來時幹淨多了。
上了樓,類新月推開楊成東半掩的房門,房間也是十分的幹淨,沒有一點異味了,楊成東的躺在床,有人進來他也沒有睜開眼睛。
隻聽見他嘴裏叫著:“梅麗,回來了,給我倒點水。”
類新月從來沒看到過楊成東的精神如比之差,她趕忙說道:“成東,我是新月姐。”
艾院長一進房間看到楊成東的腿祼露在被子外麵,紅腫的傷口,被一層油油的藥膏裹著,他走近一看:“東東!”他上前摸著楊成東的額頭:“燙的厲害。”
楊成東睜開眼淚看到艾院長站在屋裏,他有些吃驚:“爸!”他瞪了一下類新月:“新月姐,你怎麼跟他們說了,我上次還跟你說了。”
類新月也不知道說什麼:“你看你燒這麼厲害。”
“小劉,來幫忙把他背上車,他的傷口已經嚴重感染,引起高燒,要趕緊回醫院。”
“我不回!我沒事,已經上藥了,過兩天就好。”
“你又開始不聽話了,我是這座城的最有權威的醫生,你的這傷口以嚴重感染,還化濃了再不及時治療,到時就要截肢的。”艾院長對劉司機說道:“幫把手。”
楊成東被艾院長背著下樓。
楊成東說道:“我不能走,還有梅麗沒回來,她去買菜去了,回來沒看到我,不是急死了。”
類新月說道:“沒事,我來留張紙條她。”
楊成東在艾院長背上動著:“爸,等她回來再說,說一再走也不遲,她一個人在這裏怎麼行。”
“艾叔,我們先上車,等一下我讓鍾奇過來接她。”類新輕推一下他們父子倆。
楊成東被背上了車,在等類新月給梅麗留紙條,楊成東問道:“誰跟你們說的我腿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