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把楊成東送回了租房,知道這次是自己闖禍了,他馬不停蹄的去護校。楊成東的腿火辣辣的痛,右小腿一側發白,確實是沒心思上課了。他讓張文渡幫他請了假,他一個呆在了租房,用冷的井水淋著,不淋就火辣辣痛,鑽心的痛。
錢少是回來了,沒搞到湯傷藥,頭上冒著汗:“‘獸醫’拿了些酒精給你先用著,讓晚上再去拿藥膏,因為藥是他們偷偷拿出來的,還要找機會才能拿得出來。”
楊成東也沒有辦法,這能這樣,他不用到院裏衝涼水了,用酒精可以趟在床上了。
他想睡一下,但這燙傷地方,讓他的確痛得睡不著,他心裏非常的窩火,怎麼自己就這麼倒黴。
梅麗沒看到楊成東來上課,她讓後麵的兩同學問了一下張文渡,才知道楊成東請假了,她上完了第一節課她也請假了,她趕到租房處,上了二樓發現,楊成東坐在椅子上,正在給自己的右腳上倒酒精:“成東,這是怎麼了?”
楊成東一驚一抬頭:“你怎麼沒上課?”
“我看你沒來上正課,我知道肯定有原因的,我就過來看看。”她走上前去,接過楊成東手中的酒精瓶:“怎麼會搞成這樣?”幫楊成東擦酒精。
“沒事,摩托車被錢鍾奇騎翻車了,把我的腿壓了,摩托車的排氣管剛好壓在上麵,我坐正中間來不及躲了,給燙傷了,已經讓醫生處理過了。”他向梅麗講著當時情況,摩托車發生側翻的經過。還笑說這錢鍾奇,還追狗要讓狗賠,要咬狗。
“醫生沒開藥燙傷藥?”梅麗著問道。
“學校醫務室沒有,我們以讓同學去買了,晚上就可以用了。”楊成東想讓梅麗回學校,她在這裏他覺得不方便:“把我的課桌收一下,我這幾天可能不上學校了,老師看到了不好,你把我們的專業課的書,讓張文渡也帶給我。”
“那我這幾天也不上課,過來陪你,幫你擦酒精。”梅麗低著頭偷看楊成東的反應。
楊成東也沒看梅麗:“那怎麼行,我也不是動不了,再說藥膏來了,就不用擦酒精了,你快回吧。”
梅麗以為他會高興的接收自己的請求,但聽到這種回答也是在她意料之中:“你腳傷的很厲害了,得有個人照顧。”
楊成東加大了嗓門:“我不用,我能動。”楊成東覺得心中有些煩燥,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來的無名火。
梅麗低著頭從他的腳站了起來,把酒瓶放在床邊的椅子上,慢慢轉身走出了房間。她慢慢的下了樓,她走到小院,回頭看了一下二樓的窗口。
她剛轉身聽到有人喊她:“班梅花,幫我去買點東西回來吃。”楊成東打開了窗戶,把錢從二樓扔了下去:“帶點菜回來,晚上煮飯吃。”當看到梅麗轉身離開時,他又覺自己做的非常不對,他就找了個借口。
“我有錢。”她撿起地上錢,又跑上了樓,因為她不想走,因為她在學校以請了假,也沒有個地方去。
梅麗上樓問一下楊成東想吃什麼菜,並在廚房裏拿了菜籃子,一個人高興的去西台菜場,去買菜和零食。
梅麗回來幫楊成東擦拭了一次酒精,就到樓下動手做著晚飯。同學都還沒回來時,梅麗的飯就熟了,她把菜和飯分一部分,拿到楊成東的房間。
盛了一碗湯先端給了楊成東:“你先嚐嚐我做的素肉湯的味道怎樣?我做了很多,人人有份的。”
“我我還是等他們一起吃吧。”楊成東沒有接過梅麗遞過來的湯。
“你先吃吧,沒事還多的是。你還不快拿著,把我手燙了。”梅麗有點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