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東也從來沒有過這麼多錢,他本來就不喜歡上課,但想起阮旭來,他還是讓自己的專業課保持一定的水平。集中想學的時間來學《城市管理》。
晚自習再也不上了,也沒有管得了他了,他帶著人去魚館吃魚。點菜時的優越,吃菜時的美味,付款時的豪爽,都讓其虛榮心急速膨脹。
錢少和楊成東幾乎天天晚上來魚館,周六楊成東還會帶著海子、範舒、小軍師、黃毛和小妹夢伶當然還有阮旭,他也把類新月介紹給他們認識了,好象都還有緣份,很快大家都熟悉了。
阮旭幾次問到楊成東這來曆不明的錢,他開始說是省下來,後來知道騙不了阮旭,他跟阮旭詳細說了,這魚館的事情。阮旭對這類新月表示了同情,也不再責怪楊成東了。
魚館在煙鬼和楊成東及錢少他們一邦朋友的帶動下,慢慢有了起色,一些大膽或是想吃魚的顧客也慢慢回來。牛彪他們也放鬆了下來,長時間耗著他們也沒有這個精力。
這煙鬼也就是他所說,隻會跟這煙和煙廠打著交道,他放不下煙廠區,認為他不占煙廠這塊地盤別人也會來占,到那時這魚館和類新月將什麼都沒有。他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沒有天天來魚館,但每天總會騎車從這裏經過,回望著魚館的變化。
煙鬼的廠長爸爸李常順,這段時間還真是很順,他升遷到省煙草局做常務第一副局長,負責財務及人事調動。這次升遷與近期發生的一係列事情有關係,應該是幫了大忙。
局裏麵在考核時,說他在煙廠的改革中大膽心細,不畏惡勢力還光榮負傷。
在處理違紀事件中,帶頭行事,不為私利,為公著想從大局出發,大義滅親。
在全省實行責任製中也極積全麵的展開工作,陽東煙廠走在最前列,充分的整合了資源,把煙廠的非職能部門進行了改革,與社會優質資源進行了對接如:煙廠食堂、煙廠車隊。
這李常順也算是因禍得福,他其實最清楚這其中的事情,自己的兒子李傳久是有很大的功勞。
李常順發現,自從兒子沒有上班後,他的行蹤不定,早出晚歸,有時還不歸,家成了他的一個旅社,隻是晚上回來睡個覺。
穿的衣服也花裏胡哨的,吊兒浪蕩玩世不恭了。搞個摩托車到處瘋著,但他沒有理由說他。因為他答應老婆和兒子的事情都沒有辦好,因煙長車隊這事,老婆天天在家罵他。
他想著想著,就很生這震天炮的氣:不給你承包,你找人鬧事,把兒子的工作給搭進去了,讓你跟我兒子一起好好幹點事,你他媽的把事弄砸了。他現在盤算著怎樣給兒子找份象的工作。
這震天炮得知李常順升遷了,想找個機會請他出來吃個飯,都被他拒絕了,他在電話裏想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況。
在電話裏頭這李常順沒想聽的意思:“那是你的事情,成與不成我都盡心了,還有一事,我跟你說一下,那摩托車是你給的吧!希望你能收回去,他沒有學過駕駛的技能,出了事對我們三方都不好。”
李常順還在電話警告他:“大家都要認清現在的形勢,不是哪一個人可以隻手遮天的。不能反複無常。”
震天炮龍康明掛斷電話以後,大發雷霆破口大罵:“類怡仁你這個王八蛋,壞老子的好事,你不仁,別怪我不義了。”
龍康明招集的衝天炮牛彪,過來商榷此事,要快速了斷類怡仁。他把這個情況跟牛彪做了詳細的分析:“煙廠車隊承包的事情責任全在我,現在如果不快速抓住煙鬼,不僅失去了一棵搖錢樹,還可能自己地位不保。”
那段時間類怡仁為了避其鋒芒,他躲了一陣子。但當他得到通知,讓他迅速接手,操作煙廠的食堂和車隊,他還是按捺不住了,回到了省城。經營食堂對他來說,還是沒什麼問題,但車隊他還是要找人來幫助經營。
類怡仁先回到了魚館,魚館的食客還是稀少,但正中間有一桌年輕人在就餐,他進門時看見女兒也在跟他們一起坐著吃飯,並且有說有笑。
當類新月起來迎接類康明,並高興的上前抱住她爸爸,楊成東總算是看到了這陽東的二號人物。
這類怡仁身材消瘦型,頭發盡白,背也微駝,走路還是明顯的內八字,但兩眼炯炯有神,盡顯機製的一小老頭。
這類怡仁看到這吃飯的,是自己女兒的朋友,他上前發煙,女兒幫他一個個的介紹著,他們的大名他還真不知道,但他的外號他都聽說過。
他高興的上前與他們握著手:“你們都是我們省城大名鼎鼎的後起之秀,‘楊少帥’這名大氣,‘小太歲’這名霸氣,‘錢少爺’久仰,‘公牛’不錯不錯。”他還在公牛身上拍了一下:“你們先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