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煙鬼的苦惱(1 / 2)

野人拿走了鑰匙,煙鬼隻好與類新月道別,兩人騎著車到處晃了一圈,無所事事找了個小館子坐了下來,準備吃晚飯。

這時野人想起來剛才龍康明給他們的錢來,他對著煙鬼拍了拍他背的挎包:“久哥,這錢怎麼處理?”

煙鬼對這錢還沒有特別的概念:“你不說我還忘了,有多少錢?”

野人把包蓋打開看了看:“兩整紮,應該是兩萬。”這野人有點狂喜了:“我們有錢了。”

煙鬼也坐到野人的身邊,從包裏抓出一紮:“我操,還是全新的,這麼多。”他爸一年什麼都加上也才這個的十分之一。

野人趕緊把奪了過來,放進包裏:“別拿出來呀,別人都看到了。”

煙鬼站了起來,抓住了野人的手:“走去魚館吃去。點一桌菜。來瓶好酒。”

“就在這邊吃,菜都點好了。”野人拉住了煙鬼。

野人還是被煙鬼拉了起來:“你是不是傻呀,不是沒吃嗎,今天就到魚館去吃。”他倆往外走去。

服務員叫道:“二位你的都菜炒好了,不能走。”

煙鬼回頭瞪了一下這服務員,這時收銀台的人,站了起來攔住了這服務員,並對煙鬼說道:“沒事你們走,你們慢走哈!”

煙鬼騎上了摩托車,野人準備上去,但他又返回了餐館內,從挎包裏抽了兩張鈔票,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並瞪了一眼服務員。

煙鬼加大油門,摩托吼叫,著狂奔到了魚館門口,煙鬼發現門口,多了很多男性的服務員,神情都有些嚴肅。魚館內的生意沒有以前的熱鬧了。

煙鬼走到一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了下,這時類新月看他們來了,迎了上去:“怎麼又來了?”

“你是不歡我們?”

類新月笑著連忙說道:“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剛才讓你們坐一下,你們倆象是等著相親似的,跑那麼快,這不過一會兒又來了。”

煙鬼掃了一眼這大廳:“今天這生意好象沒有以前好?”

類新月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今天到了吃飯時間,是人沒有以前多了,可能是上午他們一鬧,別人怕了。不過也不一定,生意這事不好說。”

服務員把菜譜拿了上來,並幫他們到了茶水,類新月問道:“想吃點什麼?還是黑魚兩吃?”

野人看了一下煙鬼,並拿起了菜單:“也行,再加個什麼菜,有什麼特色?”

類新月說道:“我們店全是特色,省長都過來吃。”

煙鬼把野人手裏的菜單拿過來合上了,對類新月說道:“我請你吃飯,這樣,把魚身上的每一個部位,你們最拿手的燒法都來一份。”

類新月笑了一下:“別鬧了,你們兩人吃的了嗎?”

“還有你,三人。”

“三人也吃不了。”

煙鬼對旁邊站著的服務員說道:“就按我剛才說的上,魚的每一個部位,來一個你們最拿手,還有來瓶最好的酒,再問一下這們小姐想喝什麼,就給她上什麼。”

這服務員彎了一下腰問類新月:“新月,怎麼辦?”

煙鬼看到這些有點不耐煩了:“我讓你按排菜咱就這麼麻煩,怕我不給錢是怎麼的?”

類新月看煙鬼真有點生氣,他苦笑了一下,搖了一下頭,她對服務員點了一點:“好吧,你問下大師傅,告訴他們隻有兩人。”

煙鬼補充道:“是三人。”

這類新月是類怡仁的唯一女兒,他也就這麼一個孩子,他老婆本身有腎病,在孩子沒滿周歲時因腎衰歇走了,所以他視這女兒如掌上明珠。並讓其大姨子來照顧,兩人生活在一起,兩人沒有舉行結婚的,也再沒有要個孩子。

所以這類新月,脾氣還是有點大。也讀到了高中畢業,還算知書達理。這類怡仁從事這正當的生意,就是為這類新月準備的。

類新月覺得麵前這兩個,還是不懂事的孩子,因為類新月比這煙鬼足足大三歲,她以走上這社會三年多。

食客不多,他們要的十幾個菜一會兒的工夫就上來了,類新月陪他們吃飯了,幫他們倒酒。最後結帳時她把這價格都打了一個對折。

從這以後,煙鬼現在不管在那裏,吃飯時都會趕到這魚館吃飯,這段時間魚館的生意特別的差。因為這牛彪,總在人多時派人過來鬧事,打打就跑了,還讓別人把這附近的垃圾桶,一到吃飯的時間就集中往這裏推。

類怡仁派了人手在這裏,但做生意那能見得天天打架,食客們都想投個安穩和享受。

類新月多次報警,警察來了他們就走了,再說也沒鬧出個大事來,警察也沒有辦法,加上警察每次來後還程序頗多,也影響魚館的正常運作。

煙鬼看到魚館的生意每況愈下,看到類新月每次對這些無奈的行為,觸手無策而傷心時,他心裏也特別的難受,他心中暗下決心,一定拿下煙廠的這塊地盤,把這魚館跟她一起經營好,絕不讓別人來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