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摞紙單：“來各小組長們來行使你們第一次的義務，把這資料發給他們，並把他們穿多大衣服的號碼，統計上來。”她看到前排的人，都沒怎麼動，她把紙放到他們桌上：“動起來。”
在他們發資料時她補充道：“彙報事情，也要一級級的來，組長、班長再到我這裏。如果他們都沒幫你處理好，再來直接找我。”
大家在填寫資料時，她問道：“楊成東和武勝強，站起來。”她看看了靠門邊站起的兩個人：“很好，你們等一下跟我到政教處，你們兩第一天來就在校外打架，影響極壞，按我們的班級管理應該怎麼處理呀？”
楊成東和武勝強相互看了看，都沒說話。
“剛才一開始我就說了，不清楚的抄十遍。”
“老師扣10分。”兩趕緊蒙了一個數。
“好，知道就好！但你們打贏了，可能揚了我們這個新學校的名，他們可能不再輕易來，欺負和打擾我們學校，算是一大貢獻，獎20分。”
他兩人正高興，因為一算他們還賺了十分。
“我剛才也說過，有三天的時間是給大家的，三天後的行為才納入計分，剛才我隻是舉個例子。”
楊成東問道：“老師！那你說剛才，誰說的懶豬沒查出來前，都扣十分，扣不扣？”
賴老師看了他一眼：“這個問得很好，三天內查出來這人，大家都不扣，一個月還沒查出來，扣所有剛才我點名的班幹部的，還有後麵那一排的，到這學期結束沒查出來，就扣你一個人的。我給了大家三天的時間，大家也給我三天時間，在這期間我可能還會增加若幹條款。”這時下課鈴響了。
“剛才站起來的兩位跟我去政教處，其餘的回宿舍睡覺。明天按照我們張貼的作息時間表來作息，可要看清楚。班長可以宣讀一下。”說完他夾著紙單出了教室。
楊成東他們兩跟在老師後麵沒說一句話。到了政教處，錢少和成佳浩以在那裏站著了，四人一見麵，都挑動了一下眉毛算是打了個招呼，四人在一起了，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賴老師也在一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坐在最裏麵一半禿頭的男人發話了：“你們四個是不是在外麵打架了？”
他們沒說話，這禿頭掃了一眼他們：“不承認？沒關係，這次所裏也沒有追究。但我要警告你們，不許在學樣打架鬧事，否則嚴懲不貸。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單打對挑我無話可說，但是打群架是絕對不允許的。”他說到激動時他站了起來。
公牛聽到他說“這次就不追究”時，還站了起來，公牛發話了：“這個老師，他們打我們時你們到那裏去了？沒聽到你說一句要懲罰他們的話。我們學校這名不叫‘城市管理學樣’改叫‘挨打學校’。”
他們四人笑了起來。
公牛指著楊成東說道：“你看到沒有，這同學身上被他們打的遍體鱗傷的。”他碰了一下，楊成東：“把傷口給他看一下。”錢少和小太歲也說道：“快脫給他看一下。”
楊成東用手去解褲腰帶。
“不用了。”他舉手讓楊成東不要脫。
他指著公牛問道：“你是那個班的?”
楊成東和武勝強一起回答著：“他是二班的。”
“好，你留下，其餘的解散。”
他們三人出了門就偷笑的合不攏嘴。都回自己的宿舍。
楊成東沒有洗澡也沒有洗腳，直接上床睡覺了，身上被打破的幾個地方還在作痛，舊傷疤的還沒有完全退去，新的傷疤又加上來了。我這是不是“傷疤沒好就忘了痛”，他也沒想到來的第一天就被人打了一頓。
這個美女班主任，是個什麼來頭？從她的這些措施，看來她是很有方法的，也不是個好惹的人。
他想起姥姥今天中午一個人在家裏吃飯。
他想起了海子他們，是不是平安的上學了？海子狗日的可以與範舒成雙入對了，阮旭不就是個電燈泡或是孤單的一個人。
艾院長來送我了，那艾夢雪是誰送的？
他自己在臉上輕打了一下，想這麼沒用的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