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東把床頭櫃上的水果,裝進了一網兜裏,扔在小軍師的懷裏:“西瓜軍團最後一次集合。出發!”讓海子推著車子走前麵。
“先去找範舒,還是先找阮旭?”錢少問著。
楊成東看一眼海子:“範舒家你知道怎麼走不?”
“知是知道,但有點遠。沒個車子不放便。”
“那就先去找阮旭,讓她去叫。”
海子嘿嘿一笑:“我有她的電話,他哥不是在運輸大隊嗎?”
錢少揮手就給了海子一下:“不簡單呀,什麼都難不倒你,還真有一套,一巴掌印就搞定了。”
“海子,你去我媽辦公室打一下電話,我媽現在認識你。”
黃毛也發話了:“我們西瓜軍團,夢伶也算一份吧?要不也叫上,她還可以幫你們做愛情信使。”
“那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跟海子一起去我媽辦公室,我拿下車鑰匙,去接一下夢伶。”
楊成東到了母親的辦公室:“把車鑰匙給我用一下,接一下夢伶,海子還要做下電話。”
“海子你考了多少分?到那學校去讀?”彭英笑著問海子,
海子走到電話機旁,手放在電話機上,抬頭回答著:“也考的不好,剛過線,就在十五中讀。”
他拔通了範磊辦公室的電話:“哥,我是海子,幫我叫一下範舒,要不你跟她說一聲,我們還有阮旭,在語花遊樂園二樓的茶座等她。”
彭英誇著海子,把鑰匙給了楊成東:“要不也帶上夢雪,手裏有沒錢?”說著從兜裏掏出三十元錢給他:“一樣的老師,還一樣的在一起玩耍,怎麼考出來的分數相差這大?”
海子打完了電話跟著彭英說道:“彭姨,分數說不了什麼,也決定不了命運。”
“你們還不懂,分數是一種能力的表現,就是能決定命運,也能改變命運。”
楊成東接下錢和鑰匙:“行!我問一下夢雪吧,她分數考那麼高,更看我不上眼。”
他回到家裏,隻有夢伶一個人在家裏,得知夢雪也跟幾個男同學出去玩了。
楊成東讓他們先去茶座,自己去接阮旭。
接阮旭時,他回家跟姥姥打了個招呼,也讓姥姥她們知道自己的分數。
阮旭坐在車後麵,他要阮旭抱著他,他還把阮旭的手按住怕她拿來,一隻手扶控車龍頭。
阮旭看他一手扶車,提醒道:“人多你要注意安全。”
“不行,人多你就鬆開了,我怕你掉下去了。”人多時他兩手握車龍頭,阮旭也沒有鬆開手。
阮旭問分數時,他把阮旭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拿開:“我不能與你同窗了。可能沒機會讀書了。”
阮旭馬上把手放了回去還抱得更緊了,還把耳朵貼在他的腰間:“一次分數說明不了什麼,你還可以複讀一年,十五中在等你,我也在那裏等你。”
“到我去時你也走了,我覺得毫無意義,我把全部時間去掙我的學分,我還那有時間去看你!那有時間為你寫詩!又誰能保證我再讀一年,能給‘十五中’一個滿意的分數,他們不願意看到的成雙入對。”阮旭把頭從他的手肩下伸過去,看他的臉,發現他滿臉的認真。
她緊緊的抱著這個,讓她還有三分害怕,七分喜歡的男生。兩人都沒有說話。
到遊樂聲的茶座,他們都到了。
錢少站了起來,圍著他倆轉了一圈:“這麼久才來,作案痕跡都沒留下?”
楊成東也接上了:“我到想跟海子學習那一狠招,留一個手印,可有人吸了範舒的教訓,這樣她退可守,進可攻。”哄堂大笑起來。
範舒說道:“兩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阮旭坐在了夢伶的身邊,夢伶聽的一頭霧水:“你們說是什麼呀?”
“對,他們說的什麼呀,狗屁不通,是吧?”
有幾個人齊聲說道:“兒童不宜!”並大笑起來。
夢伶眼睛瞪他們一掃,並打了一下,坐在她旁邊的黃毛:“現在可以點餐了?旭姐你們沒來他們都不點餐,餓死我了。”
三個女孩坐一邊,楊成東和錢少坐一個角落,黃毛和海子坐一邊,軍師坐輪椅占一邊。各自點了餐,夢伶、黃毛、海子做著服務,楊成東和錢少幾乎是坐在那裏沒動。這西瓜軍團的人在一起,到是熱鬧和開心,說說笑笑,吃吃喝喝一下午就過去了。
都沒人談及這分數。
楊成東記起來了,母親說了,晚上要來姥姥家說他的事情。
阮旭晚上回到家,她爸也問及到了楊成東的分數後,好象也有些失望:“這分數也太少了點,你不要天天跟他一起瘋,你得考個好大學,到國外去見識見識。”
阮旭一聽就知道父親的意思:“我怎麼跟他瘋了,說瘋多難聽。”
“你為爸爸想想,爸爸就你這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