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點了點頭:“是呀,不會那邊瓜都熟的,是我們運氣不好?我等一下去問一下野人。”
到了醫院後,工作人員推來了推車,楊成東讓傷重的錢少和軍師上了推車,他們在幾個女孩和護士的攙扶下,自行走進急診室。
說也巧,他們進門碰到,野人和二棍從醫院裏出來,一見麵都相互指著:“西瓜沒熟?”
煙鬼他們上午,就因西瓜的事與別人打了一架。他們走時煙鬼還在還在所裏。那邊的衝突沒有楊成東這邊嚴重,沒人受重傷。
他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錢少有腦震蕩,軍師是右膝蓋骨骨裂,都要住院治療,都一一的通知了家長。
錢少和軍師的爸爸都省城的部門就職,都一致不讓再賣西瓜了。
第二天海子和楊成東去看煙鬼,見麵後楊成東第一句話:“對不住了你了傳久!我不知道這瓜不熟。”
“事是沒什麼事,但丟了信用,鬧得滿城風雨的,誰還要我們的瓜呀,這瓜,是你在裏得的?一個專業瓜農,一批瓜幾乎是全部沒熟,他不知道嗎?找他去。”
楊成東沒有說話,海子說了:“是少帥鄉下的表叔,她姥姥的一個遠房的侄子。”
煙鬼笑了一下:“哦!那算了,反正我也沒虧本,不賣就不賣唄。你們那邊還兩人受重傷,我明天再去看他們。”
楊成東知道這是煙鬼下了逐客令,在回來的路上他一言不發,海子知道少帥在想什麼,他安慰道:“算了反正也沒虧。分數這幾天就會出來了,都好好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吧。”
“不,海子,過兩天我那死表叔,一定會來拿剩下還沒付的瓜錢,我要好好教訓他一下。他太不地道了,象煙鬼說的,一個專來瓜農難道分不清瓜的生熟。”
這幾天他早上去一趟醫院,有時晚上還同別的同學一起去,大多時間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裏,阮旭也有時主動來陪他讀會兒書。他還每天在他表叔來的路上去走走,等他表叔。
那天他照往常一樣睡了午覺起床後,到路上走走,在出院門時碰上了阮旭,他邀阮旭一起去走走。
開始都沒說話。
阮旭知道他最近情緒很低落,她先開口了:“有什麼打算?”
楊成東微微一笑:“現在真沒了打算,隻有等分數,我知道考你們學校肯定是沒希望。我姥爺說不行讓我當兵,我媽說讓我去學醫。我都不喜歡。”
他一抬頭發現前麵來了一駕馬車,他指著樹說道:“你在那棵蔭下等一下我。”他衝向那輛馬車,在路中間攔住了車。
“大侄子,你們的瓜賣完了吧?怎麼知道我今天要來。”
楊成東沒有回他話,用手示意他下來,等他表叔走到跟前,他起手一拳重重的砸在表叔的頭上,他表叔還沒沒站穩,他跟上去又是一拳:“你還敢來,你知道你那一車生瓜鬧出多大的事嗎?”
倒在地上的表叔擺著手叫道:“大侄子,有話好說,幹嘛見麵就打人呀?”
楊成東從地上拿起一石頭:“今天我非得弄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阮旭衝了上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東東!你不能亂來,他也許也不清楚這瓜是生的。”楊成東把石還是扔向了表叔,沒有砸到。阮旭緊緊的抱著他並哭著說道:“東東你別這樣,我害怕!”
他表叔調轉馬返回了,楊成東被阮旭的哭聲哭醒了,他扶著阮旭的肩:“沒事了!沒事了!”他拍著阮旭後背。
兩在路邊相擁著,過往的路人都看著,不知過多久阮旭不哭了,她的眼淚都被楊成東的棉質短袖吸幹了。她鬆開了手,害羞低著頭,第一主動抱異性男人。也是第一次除父親之外的男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