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回頭對著範磊:“謝謝哥,謝謝你的汽水。”範舒也在哥的攙扶下上了車,坐在車的左一側:“哥我走了。”
範磊揮了揮手:“快去吧,早點回。”海子還聽他囑咐到:“你在外麵別象在家不講理。”
海子蹬起了車,一出了院門他使勁搖起了車鈴,一跟狂奔著,他回頭說著:“你哥真好,你不早說你哥在這裏,我們應該帶個瓜過來。”
範舒拍了一下海子的肩膀:“沒事。你也真行,一教就會,但要慢點注意安全。”
海子把身子一挺:“那當然!”他一回頭看了一下車抖裏的汽水:“我那能把汽水給摔壞了。”
範舒用手使勁掐了一下他左邊腰上的肉:“你意思把我摔了沒事是吧。”她這一掐可能是的確太重,再加這異性的強電流,海子向右側一歪,三輪車象是失去了平衡,兩邊扭動,坐在後排的範舒的身體為了保持平衡她的又抓緊了他左邊的海軍衫。
海子叫著:“別鬧,別鬧!”他用手急按了刹車,由於慣性阮旭一下子趴在他身上,她一手護著帽,一手抓緊了海軍衫,伴隨著一聲,針線崩斷的聲音,海子的左半邊也露了出來。
海子趕緊把手挽到身後去扶她,兩手正抱住了她的屁股。海子回頭剛好兩的目光在這裏相遇了。都發現對方的眼神中都帶有,羞澀和驚慌。
範舒鬆開帽子手,在海子的背打了一下:“讓你慢點,你就不聽。”她發現海子的手還兜著的屁股她又是一下:“還不鬆開你的臭手。”
海子這才回過神來,猛的縮回了自己的手。範舒靠在海子背上的身子也立穩了,蹲在車上。海子急忙下車,但範舒抓他衣服的手還沒鬆,這一下左邊的也撕到了底了。
他們兩相視一看,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海子動手係下褊的結,範舒幫他係著肩上的結,還在路邊采了一株野草結在上麵。
係好後海子動了動身子:“不錯比原來的涼爽多了,兩邊還可以進風。”他動了動兩側的衣縫,他要把左肩頭的草扯下來:“要這幹嘛?”
“別、別,別扯,這樣點綴一下多好看。”海子好象沒聽她還要扯。她好象生氣了:“你幹嘛,我說不準扯就不準扯。”海子看了看她:“好、好、好!不扯。”
兩人上車了。往剛才的集合地點走去。快到地點時,範舒站了起來手裏揮動著太陽帽。
楊成東他們看到真借來了車,都高興的跳了起來。海下車拿起車上的汽水分給大家,範舒由阮旭扶著下了車,他們喝著汽水。
這時大家發現不對頭:海子的海軍衫怎麼變成掉帶衫,肩上還有草。
阮旭讓剛坐下的範舒站起來,她繞著範舒上下看了一圈,指著她身後裙上的手印。
範舒回頭一看,再一看海子的手。海子的手一會兒握板車把一會兒捏三輪車把,這三輪車是公家的東西,沒人擦拭,車把手上很多油圬。他剛才怕摔了範舒,扶她時還用力過大,所以白裙上的手印是特別明顯的。
海子這時也明白了,他也舉起了雙手,上麵盡是油圬。但這時大家都蒙了,都用那種“羨慕嫉妒恨,”眼光看著海子和範舒。
楊成東會心一笑,心想:海子有著落了。他走到海子跟前:“你小子看不了呀。你得好好謝我。”
海子看了一下大家:“你別呀!我聽給你們說。”這時範舒哭了起來上前去打海子:“你賠我的衣服。”
這時有人哈哈大笑,有人哭,有人扯著架,場麵是一片混亂。阮旭安慰著靠在他懷裏的範舒,並她看著楊成東。
楊成東看了看天上太陽:“我們還是先回我家吃飯吧。下午再說。”
阮旭推了一下範舒:“走,去我家換一下衣服。”
他們把瓜迅速搬到了三輪自行車上,錢少拉著板車。海子騎著自行車,黃毛和軍師要坐上去,海子就是不同意,用手兩邊推他們。走在前的範舒一走裙擺就跟著動,裙上的兩個手印也跟著左右動著,就象是兩隻手輪流摸著屁股。走在後麵的幾個人偷偷的笑著。
海子還是顧不過來後麵的兩邊,兩人強行坐在上麵。阮旭帶著範舒去了她家,其餘的人去了楊成東姥姥家。
等範舒一走,楊成東他們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前俯後仰,都岔不過氣來。
海子在路上跟他們大概的說了一下他們借車發生的一些事情。
錢少也笑的不行了,他拍著海子的肩頭說道:“你的衣服撕破了,衣上還有草,她屁股上還有你的手印,以為你把她給搞定了。”
海子推了錢少一掌:“去你媽的就你想的出來邪事。”
到了楊成東家門口了,他們停止了打鬧,並把西瓜車停到了陰涼的地方,一起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