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夢伶要跟他睡,他算是明白了接來了個跟屁蟲。
等妹妹睡後他把剛才想了半截的詞記了自己的手抄的《納蘭詞》後麵。他熄燈後才想起來,還沒想好在那裏賣西瓜,他還是認為陽東菜場真是個好地方。
第二大早他就起來了,夢伶還沒醒。他吃過姥姥煮的早餐,他把稱各網兜準備好了,就等海子和黃毛他們。他剩這個時間去叫了阮旭。他到他家門口,是阮旭的母親開的門:“阮旭,你快點東東都來了,你還沒有搞清爽。”
他聽到阮旭在衛生間做著洗漱,他回答道:“阿姨沒事,我們其他人也沒有來。”
阮旭走出衛生間還在甩手上的水,還沒換衣服,素顏的,頭發盤著,有種親切感和成熟感,也有幾份性感,他有點不敢直視,阮旭好象也有點臉紅:“你起這早,我以為你們要到中午再出去,你等等我去換身衣服。”說著快速上樓了。
他在一樓坐著,她母親幫他倒的一杯水,他喝完了,他玩弄著杯子。時不時阮旭母親問一姥姥的事情,問一句他回答一句。
阮旭的母親再次朝樓上喊著:“死丫頭還不快點,都讓東東等一個小時了。”
“要不,東東你先走?告訴我你們在那裏擺攤,我等一下和範舒來找你們。”
“沒事,我們也還沒定下來具體的位置。”
此時,海子、黃毛、錢少、還有小軍師以在他的瓜車前等著他。當他們看到楊成東帶著一穿白連衣裙,戴著白太陽帽的女孩走了過來,他們都站起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迎接著他們。
“你們都來了?我來介紹一下。”他示意大家過來:“她是我的老師阮旭。”
他話一落音大家異口同聲:“阮老濕好!”還故意把濕字拖長。有的敬禮,有的鞠躬。逗得阮旭都不好意思,她微微一笑。
楊成東指著他們一一介紹:“這是海子丁海平,他爸是海軍所以就是海的兒子;這是錢元兆錢少;這是黃毛郭圖陽;也是我們的管錢手,這是我的小軍師吳達實,也叫小吳用,他可勝過吳用。”阮旭都跟他們一一點頭。
小軍師奏到黃毛的身邊小聲說著:“來了個西瓜西施,我們的西瓜軍團完美的成立了。”說完兩人笑出聲來。
海子問道:“黃毛這臭軍師在你麵前咕嘟什麼?”
黃毛跑到海子和楊成東跟前躲了一下,怕軍師打他:“他說來了個‘西瓜西施’我們‘西瓜軍團’完美成立。”
楊成東把黃毛推了出去:“達實奏他。這兩名取得都很好,我們就叫‘西瓜軍團’。”
軍師上前打黃毛兩人追開了,大家都笑開了。
楊成東手一揮:“西瓜軍團,出攤囉!”
他跟著楊成東的一起喊著:“西瓜軍團,出攤囉!”。
海子單肩掛上拉繩,兩手扶著板車的把手,錢少和楊成東上前幫他壓著把手,軍師在後麵抬著,黃毛拿著稱和裝帳本和零錢的包,還掛著兩個軍用手壺。
他們出了院門海子停了下來:“往那邊走?還去陽東菜場?”
楊成東拍了一下頭:“陽東菜場我們不去了,那是煙鬼的地盤,他昨天拿了一車西瓜自己賣了。我們就在陽東找個地方賣。”
“到醫院門口,那人多、”錢少提意見了。
“那不行,都是少帥的熟人不好。”海子反駁了:“那有病人吃西瓜的,那不就要上西天了嗎。”聽海子這麼一說大家都點了點頭。
小軍師說道:“那就上我們語花菜場吧,雖然沒有陽東菜場大,但人流量也不少。”
錢少不太願意了:“語花菜場離我們老遠了,再說那邊會不會發生像陽東那樣的事情?”
他們在討論去處,正合阮旭她意,因為範舒那個瘋丫頭還沒來。這時海子和錢少把手指伸到嘴裏大聲的吹著口哨,他們發現遠處一個騎自行車白衣少女。
她這口哨沒有驚動騎車少女,倒提醒了阮旭。阮旭朝那騎車白衣少女招著手:“範舒,範舒,這裏,這裏。”
這少女在他們麵前停住了車,她沒先跟阮旭打招呼,而是大聲問:“剛才誰對我吹口哨?”
他們都偷笑著,連錢少也一起,舉手指向了海子,海子一臉迥色:“我不知道你是阮老濕的朋友。”
範舒看了一下,老實的交待的這個人,肩上還掛著繩子:“你這個驢還會吹口哨?”
“撲哧”一下再阮旭,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時大家都笑的前俯後仰。
阮旭拉過範舒:“來這晚,還在這裏逗。”用手指去推她的頭。
範舒擋開了她的手:“怎麼不走呀?”
“說到語花菜場,但有點遠。”阮旭回答著她。
“怕把這驢給累著了。”大家又是一陣哄笑。
阮旭好象想起什麼來:“丫頭,我記得你們家大院裏有輛三輪自行車,能不能拿來用一下?”
“對嘢!你們誰會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