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給煙鬼倒滿酒,煙鬼就一口先喝完杯中酒:“我先幹為敬!”
煙鬼接過旁邊服務員手中的酒:“叔,上次有對不住的地方,以後我就跟你鞍前馬後了,我再給您倒上。”這笑麵猴爽朗的大笑著:“這個好說、好說。”他接住了煙鬼的酒,在煙鬼先幹的情況下,他再次把煙鬼倒的一滿杯酒喝了下去。
李傳久心中一驚,這笑麵猴的酒亮如此的驚人。
這連著幾杯下肚,笑麵猴離開他們桌時,嘴裏的舌頭有點直了,腳部也有點迷蹤了,他對著煙鬼說道:“你不應該叫煙鬼,應該叫酒鬼,叫酒鬼更貼切。”
煙鬼看到這些,他心在亂跳,找機會出去了?他們能辦好這事嗎?在他爸與別人對酒時,他出了門,並給門外麵的人帶了一些吃的,並吩咐土匪盤:“今天晚上一定要行動。”
外麵的人還交給他一個瓶子:“是軍師讓給你的,說找機會下到他酒裏。”
煙鬼打開瓶子一看,是種紫色的粉狀物:“這是什麼東西?”
“聽他們說是從衛校搞出來的‘春藥’,如果他喝了他今晚肯定會找他的‘情況’那裏較偏避,好下手。”
煙鬼點了點頭拿著瓶子進了屋,酒店大廳以是喝得天昏地暗的,他找了一個半瓶酒把這藥粉倒了一半進去,他自己從別的酒瓶倒了一杯酒,拿著配了藥的酒瓶,來到笑麵猴的麵前:“戰叔!我爸以喝醉了,我們要先告辭了,所以我再敬你一杯,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他接過笑麵的猴的杯子給倒滿酒了。他再次先喝下手杯中的酒,周圍的人一片喝彩聲“好、好!”
“戰哥你喝呀!”“喝、喝!”在這叫喊聲中,笑麵猴一口喝下了煙鬼倒的這杯酒。因為他無法拒絕麵前這文人的祝詞。
煙鬼拿著半瓶酒撤了出來,他不知道加了藥的酒味道怎樣,是否有用?他一仰頭把瓶中剩下的一點酒給喝了下去。攙扶著他爸離天了酒店並給外麵的人做了個“搞定”的手勢。沒走多遠他覺得他渾身發熱,下身好像有反應了,他明白是這酒中的藥起了反應,他回家後用冷水衝著澡。
煙鬼沒走多久,這笑麵猴一個人也飄飄的走出了酒店,匆匆的向柳巷十八弄走去,他敲了二十四號院門,是個年青的少婦開了門,他還沒有等門完全打開,他就推門而進,也沒等關好門,他就抱著這少婦瘋狂的親吻起來。
這少婦用手半推半就著他,笑麵猴抱起她,進了房門,他根本沒有想到要反鎖上房門。他急不可奈的把這少婦扔在床上,脫去自己的衣服。本來這女人也在解自己的衣扣,他來不及了,撲上去撕去了她的衣服:“明天老子再給你買十套新的。”
這女人呻吟著,伸手關掉了床頭的台燈。這時一群黑影,魚貫而入關閂好院門。
接著這群黑影溜進了他們倆人的房間,他們還在忘情的瘋狂著。幾個黑影一起猛的撲向床上兩個在蠕動黑影,並用布袋罩住兩人的頭用錘子擊打幾下。
床上的雙人,沒有來得及做什麼反抗,就被這群黑影人給製服,並綁了起來,把那身上還有幾片衣布的女的,送到了裏屋。他們打開了手電筒照著笑麵猴的眼睛:“死猴子,你還認識爺爺不?”
這笑麵猴扭動著身子想反抗,但被十來個人按得死死的。這時一人抓住了他的頭發,對笑麵猴的臉左右開弓,啪啪直響,並有血順著他嘴角流了出來。
笑麵猴大罵道:“你們這群仔子給老子玩陰的,看我不剝了你們的皮,楊”他剛要說出“楊”字,半握拳的四指關節擊向他的喉節部。笑麵猴痛苦的在他們手中扭動著,腳在地上來回蹬著。憤怒的瞪著大眼睛,嘴裏隻能發出啊啊的聲音。
“他不是喜歡喝嗎?搞點辣椒水來。”
一人捏住了他的鼻子,把他的頭向後拉仰著,一碗紅紅的辣椒水一下子倒進了笑麵猴的嘴裏。
他搖擺著頭,現在啊的聲音也發不來了。這群人鬆開了手,他手放在頸脖部地上打著滾。他光著身子猛的跳了起來,揮拳打了旁邊的一個黑衣人。
他們再次一擁而上,把笑麵猴按倒在地上並亂拳相加。
“他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辦。”
“必須廢了他,否則他好了我們日子不好過。”
“挑了他的腳筋。”屋裏安靜了下:“你們誰來操刀?”還是沒人說話。
“把刀給我!”
“把房子翻一遍,把現金和值錢的都帶走。撤的時候大家不要慌張,不能留下任何我們的東西。”
做完了這些他們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