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試身手(2 / 2)

他讓兒子回房,點了一根煙,在房間裏來回走著,他思考著這事:報警吧,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一係列的事就是楊成東做的。

找到了證據,把這邦小子給抓了,又能怎樣,不能治重罪,還可能加深仇恨。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在老上上級那裏不好交待,再說這個老上級可不是一般的硬薦。

姚幹拿起電話,想給這彭司令拔個電話,一搖動電話機的手柄,好象想起什麼,他就把電話壓了。他披上外衣,提上一提這老上級喜歡的酒,帶著兒子姚幹,直奔了軍區大院。

楊成東正準務回房,去偷偷的究研一下他手抄的《納蘭詞》,電話響了,彭英拿起電:“爸!這晚打電話這來有事?”

彭英聽著那頭說著話,他看了看楊成東:“這段時間挺好的挺乖的,天天在家複習,他剛回房了。”

楊成東聽說是外公打來的,他拿著書回房了,在房門後麵聽著母親說話:“怪不得他臉腫了,我問怎麼弄的他就是不說,現在還有點腫呢。這孩子!”

聽見母親在外麵大聲叫他:“東東!快出來姥爺要跟你說話。”

電話那頭傳來姥爺的聲音:“東東!被別人打了,能忍聲吞氣這個不錯,你長大了。姚伯伯帶著姚幹哥哥,專門過來給你道歉。讓他給你說話。”

電話裏好久沒聲音,隻聽見有人在旁邊說:“快給東東道歉,快呀!”

楊成東接電話時彭英進了房間,去照顧夢伶,他一個人在客廳:“不說我就掛了。”

電話那傳來大人的聲音:“東東!我是姚伯伯,我是帶姚幹過來給道歉的,我是你姥爺的老部下,我希望姚幹你們兩是好兄弟。化幹戈為玉帛哈。”

楊成東在一邊:“嗯嗯,沒事,沒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所以我都沒跟我姥爺說,我的臉還是腫的事。我沒事了,讓竹竿不要再打我就好了。”

“姚幹過來給東東道歉。”

“東東!”楊成東一聽就是姚幹的聲音,楊成東回頭看了一下母親所在的房門他壓低了聲音:“竹竿!你不用說話,聽我說就行了,這事我本來不追究,既然你再提起來,我有幾點要求:一、一條‘糧食’、二根‘武裝帶’,交給後麵跟著你的小學生就行;二明天下午放學,我要去阮旭那裏,拿你抄的我寫的‘納蘭容若’的打油詩,上次那幾人要在場。當場給阮旭姐姐道歉。”說完了這些,沒等竹竿同意還是不同意,他就掛斷了電話。

楊成東說的這些,站在旁邊的姚慶幾乎聽得一清二楚。但覺得有種“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姚慶走時彭司令還交待:“孩子的事,他們會用他的方式去解決,大人就不要參加進來,把事情擴大化,現在畢竟不是文化大革命,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也替東東接受你們的道歉。”

第二早上姚慶準備好了東西讓姚幹帶上了,他讓人跟在後麵,他有點咽不下這口氣想抓住接東西的人,來個順藤摸瓜。

當他們抓住接包的小孩時,發現包是空的。一問接包的小孩:是別人用一個肉包子請他做的,接包這事,他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姚慶把這邦孩子想的太簡單了,現在隻能作罷。

竹竿到教室裏,問阮旭要上次被扯破的那張寫打油詩的紙。

“那張紙以不在了,但那詩我還記得,你要這個幹嘛?”阮旭問著竹竿。

竹竿眼珠一轉:“我打楊少帥的事,我覺得做的不對,我跟我爸說了,我爸帶我去少帥家道歉了,他說他今天過來你這裏,拿回那張寫詩的紙,我重新抄一張給他。”

阮旭皺了一下眉:“他自己再寫一張不就行了。”但她還是邊說著邊拿出,自己重新抄的那首詩的紙,因為她認為這首詩還是不錯的。

竹竿接過紙:“還有一事,我想讓上次在場的幾個女同學,今天也一起等一下楊少帥。你們一起接受我的道歉。”

下午放學後,竹竿他們幾個同學坐在教室,一等再等不見楊成東來。他們準備離開時,錢少和軍師兩人,把兩條斬新的軍皮帶,係在外麵的腰間很是顯眼。

他們兩送給阮旭一張紙條和一包東西。並趾高氣揚的掃了一眼在場的幾個人,就揚場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