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熟悉的校園,馮末踩在鋪滿厚厚枝葉的林蔭道上,一眼望去,不見盡頭,就跟他現在一樣。言烈他,竟然還有個兒子?有兒子也就罷了,畢竟是認識他之前的事,可他居然還跟那些個女人有來往,那他,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人呐,還是要自重的,像他這麼沒臉沒皮的撲上去,他會珍惜?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隻是不知道,他那青澀的歲月在他看來是不是隻是個笑話。他猶如一個跳梁小醜,自導自演著夢幻的愛情,果然在他眼裏就隻是一場臥槽的獨角戲是吧。
陪著他上課,不過是玩弄他可悲的愛情,故意挑起他的清淤,不過是逗弄玩物罷了,可憐他還真以為是情侶陪他上課呢,現在想起來,有他在,在他邪惡的手指下他沒有一節課是清醒的,更何況,他本就用不著他學的那些東西。
馮末啊馮末,你是要有多傻才會以為他對你有愛情的?臥槽,眼睛酸酸熱熱的是要哭嗎?馮末你,真的是太沒有出息了。
“你好,言先生。”他聽到自己難得正常的聲音,聲線聽起來居然還不錯,開口脆。
就此別過。言烈,我會試著去忘記你,所以你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了,我已經躲回了國不是嗎,外麵那些精彩,全是你的,我都不帶走。
就像當初……
“先生,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是一米二,你靠的太近了。”馮末嗬嗬笑的一臉傻氣,不知道為什麼,熙熙攘攘的人群裏,他怎麼會冒出這麼一句傻話。
一個臉圓的小男孩橫衝直撞的跑過來,馮末為避開他的衝力,條件反射的後退一步撞到了他身上,言烈順勢圈住,低頭看他,他抬頭的瞬間,兩片唇意外的碰到了一起,哦天!
那個沒節操的家夥竟然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似是在回憶某種不知名的美好,馮末隻覺腦中轟鳴惱羞成怒,鼓著腮幫子用安全距離隱晦的提醒他。
其實言烈很冤枉,他隻是在追擊一個叛徒而已,恰巧馮末撞了上來,剛好給他做了掩護,隻是沒想到會發生這麼一幕,軟軟的香香的,他瞬間就硬了。
“放開,你頂著我了。”
言烈對上這張傲嬌的嫩臉,掩飾的清咳兩聲,又繼續追蹤叛變者去了,哎,忘了問姓名了。 就是那個時候,言烈在他的心裏種下了一顆種子,馮末苦笑,果然是,錯誤的遇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