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羅天這麼一喊,方圓幾百米開外的人全都聽見了,特別那綠衣軍,正瞅準一個陰雨綿綿的下雨天快活悠哉的釣魚呢,誰知來了這麼一個‘不識相’的人,隨即大怒。
“你這廝何許人也?敢在綠衣軍的地盤上撒野?”
這一聲怒吼勢如泰山,此人必定魂力深厚,內力紮實,隻見那喊著的綠衣軍頭目從燕雀湖環山上那最顯眼的閣樓內出來,衣冠不整,眼神迷離。
“說你呢!”
兩個小弟一樣的人物從側門出來,趕緊給披上戰袍,戰袍背後寫著他的名字‘雷虎’,這一戰袍加身,這個彪形大漢頓時威武了不少,綠衣軍再把旌旗一展,拿出了迎敵的魄力。
要知道這穀雲城周圍可都是綠衣軍的天下,前來對抗他們的一個都沒有,但他們也還算老實,最後隻占據了燕雀湖這麼一個風水寶地,不知是知足常樂還是窩囊,因為他們進軍穀雲城的時候聽聞了穀雲城內住著白霧擒天秦雨,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當即放棄了占領穀雲城,轉入燕雀湖之中。
“若不想死,便閉上你的嘴。”
奈羅天陰冷的說道,手成爪狀,往閣樓上一印,瞬間閣樓就碎成了粉末,隻剩下這綠衣軍的頭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奈羅天。
“你你你!”
雷虎一見身後的房子沒了,頓時暴跳如雷,轉身拿起長棒就襲來,絲毫不考慮自己與奈羅天的差距。
“毀我據點,我非宰了你不可,吃我一記齊天錘!”
“這軟綿綿的魂力如何齊天?”
奈羅天見那雷虎竟然不知難而退,也是無奈,於是凝聚魂力,一掌擊出,那浩浩魂力如汪洋大海一般襲來,雷虎頓時臉色突變,想躲卻已無處可躲。
就在這時,一把紙傘從燕雀湖底飛了出來,穿過那如潮魂力,竟然將其擊的粉碎,不用多說,除了秦雨沒人能做到。
“你們在底下呆著即可,容我上去看看。”
秦雨說罷,雙腳一騰,直接衝出了燕雀湖。
衝擊魂力的同時,那紙傘順帶也擊退了雷虎,雷虎如重石一般墜落已成廢墟的閣樓上,幸虧魂力護體才得以無傷。
“你又是何人?”
雷虎問完,摸了摸被撞得生疼的腦袋,抬起頭來看了看,隨即望見了那一抹白發。
“你!白霧擒天!”
雷虎又一次被這衝擊性的事實所震懾,視線盯著兩人久久不能移開。
“還想活命就快走,告訴所有靠近這裏的人,白霧擒天在此,生人勿進!”
秦雨冷冷的念到,那雷虎一聽白霧擒天都發話了,自然連滾帶爬的跑遠,連自己綠衣軍的旌旗被衝出的湖水擊倒都不管,直接閃的遠遠地。
“果然是狠辣之輩。”
“那你還敢與我對峙?”
奈羅天冷哼一聲,剛想說話,可恰巧那秦雨的傘直挺挺朝他頭上落下,於是他隨意一接,不禁小聲驚歎了一句。
“你這傘蘊含千機,整片傘麵盡是咒文,不錯。”
於是奈羅天一把將其焚毀,不給秦雨任何討要的餘地。
“這一把傘可不便宜,到時候如果你賠不出來錢,休怪我拿你人頭當豬肉去賣。”
“我賠你傘可以,但你得先賠我兒子一雙腿和一雙手,你覺得這買賣如何。”
奈羅天說著,手中浮現一道金光,待到退散之後,齊天環便浮現在他手中了。
“我看不怎麼樣。”
秦雨笑了笑說道,手臂一伸,手掌一張,又是一把紙傘出現在他手中。
“若你已經知道我為何你來,那我殺你你便沒了借口談何,所以……”
奈羅天將齊天環一丟,身體連著齊天環一起一分為三。
“不如乖乖受死。”
奈羅天全身閃爍著碧綠魂力,三人圍著秦雨先攻而上,齊天環不愧為神用聖器,劃在空中隱隱能聽到風雷齊響,威力無窮。
秦雨看到奈羅天一上來就氣勢如虹倒也不慌不忙,紙傘揮出,饒了一圈,畫出一太極陣來,無窮而玄妙的魂力在其中跳躍運轉,等待著奈羅天的接近。
“沒想到你竟然通曉太極?”
“略懂。”
奈羅天三人齊上,手腳快如閃電,力道重如山崩,但每一擊都似乎打到了秦雨可細細一看卻每一擊都沒達到,且因為用力過猛的關係,奈羅天甚至覺得自己的手臂開始隱隱作痛,全身好不自在。
秦雨遊刃有餘的閃躲著,看到那齊天環劈來就側閃,直衝便低頭,橫切則伸手去擋,但擋得又軟綿無力,可奈羅天就是擊不中他,三人合力也不行。
“太極陣都不識,看來我小看你了。”
秦雨說完,紙傘擋住劃來的一環,往旁邊一帶,然後順著手掌上去一拍,一個奈羅天的化身直接彈飛出去,好似完全無還手之力一般,在空中倒滾了兩圈隨即被無由而生的風雷水電給磨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