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小個子的頭,摸了摸小屁孩的肩膀,東一下,西一下,隻要是他眼中所見,還全都被他稀裏糊塗地碰了幾下。林熾的眼中更是盛放出狂喜的光芒,手腳像是發狂似的上下起舞。
“他,經常這樣子嗎?”
夏侯蕭寒見著她的便宜師傅如此沒有風度的在公共場合大喊大叫,心裏暗罵自己的臉都被他給丟盡了,拉著江小悅又與他的距離離了幾步。
“這是新來的師妹吧?唉,這位姑娘,我怎麼覺得你有些眼熟,咱們在哪裏見過嗎?”
隻是,暫時躲得了師傅,他教出來的奇葩弟子卻是不肯放過蕭寒。
在以疾雷一般的速度抱住了蘇殤與楚天傑之後,他把他的毒手伸向了夏侯蕭寒,不過比起之前的豪放,這會兒麵對女性,倒是矜持了很多。
“不,沒有,不可能,從未見過,師兄。”
汗如雨下,麵對著齊平那副咄咄逼人的目光,蕭寒咽了口口水,用著從所未有的肯定語氣,堵住了他的嘴。
“是嗎?”
齊平撓了撓頭,顯得有些困惑。
不過注意到了江小悅,他隻是輕輕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說,放棄了問蕭寒的問題,重新回到他帶的隊伍中。
與之前寒輝一行人所受的遭遇相比,他對江小悅的態度算得上是極為冷淡。蕭寒向她拋去了疑問的目光,卻泯滅在江小悅不言而喻的搖頭裏。
蕭寒報以歉意的笑容,甩了甩頭,將腦子裏的雜念甩了些去。自己最近貌似有點八婆了好像?自從夜晚小湖的那次不歡而散,她就變得這樣了。
明明以前都是自己獨自一人在那塔中修行訓練,師尊也不過偶爾指點幾句,誇獎自己的成果。雖屬師姐之名,可底下的師弟師妹們,卻從來沒有一個敢向自己請教。
除了撐場子外,蕭寒才發現,能以尋常心態與自己交談的人,在過去的靈宗並不多見。
“師...師尊好...”
最後走出石碑,被林熾抱住的那個孩子,怯生生地開了口。
在來的路上,被齊平師兄多次講過,尊規守矩,有禮貌的孩子最受得他們師傅的喜愛,就像是他的大師兄一樣,獨據恩寵。
盡管後麵他沒說那重要的部分,夏嵐師兄在日後轉入了禁司之中。
雖有斷章取義之嫌,可尊敬師尊,孝敬長輩的道理一定是正確的,最起碼,齊平就是這樣覺得,能讓師傅感到開心。
“好,好,非常好!”
林熾更是甚為歡喜,想把眼前的這些寶貝們都捧在手心裏,狠狠疼愛一番。
比起連話都說不好的禁司侍;熱情泛濫過了頭,卻又虎腰熊背的徒;一見麵就氣不打一處來,分分鍾想把他狠狠蹂躪的外鄉人來說。這群活潑可愛,摸起來像肉肉柔軟的小團子,說話像小可愛的小家夥們,單論一個,就能把他們這群奇葩甩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