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
“沒關係,沒關係,你不會有事的。”
阿武安慰著他的小妹,用著溫暖的手掌摩挲著她的頭發,雖然他腳下的戰栗,也把他那恐懼的內心暴露的一覽無遺。
被傀劍老人一眼掃下的凡影,心有劇烈波動,就像被嗜血殘暴的異物巨獸盯成了食物一般的感覺,凡影很不爽這樣的目光,雙拳攥緊,他十分討厭被別人看扁。
不得不說,平日在家能修心養氣,心平氣和,是因為眼不見這世間的混蛋爛事,可一但見到了,平日在家裏的那幅偽裝,早就被撕下不知扔到哪裏去了。
“放心吧,我會保護你們的。”
“嘿,老不死的,這幫雛是可是本公子的人,你要敢動,我司徒靜柔可不會放過你!”
凡影一驚,餘光注視司徒靜柔,他們可對他沒有半毛錢關係,為什麼莫名其妙突然要開口保護他們,明明以自己的實力,對這個傀屍老人來說,不敢說能打敗他,可護身後倆人周全,隻要謹慎一點,還是可以的。
“也對,你的伶牙俐齒,老夫我可要一顆顆地拔下來,好好地折磨你,套出情報,這才是對你方才侮辱我的最好辦法...”
白衣劍侍聽聞此話,將少主拉在身後,強行凝靈,指尖之中一道光華現身,麵紗後做完這一切,已經布滿了汗水。
“不過,你如果之前能好聲好氣地叫我,我倒是會給這群小孩一個一個痛快,不過,就算我不對他們有任何想法,可其他人呢?”
“想必諸位,大家來此的理由,跟司徒公子說得是差不多的,而現在,一個小女孩兒居然也懂得這些,老夫為人好客熱情,司徒小子是我的,至於那個小孩兒,就看看哪位拚了本事能夠抓到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先前司徒靜榮的人海政策,現在卻被傀劍老人將計就計,那些在場外瘋狂打醬油的人,哪個人眼中不是冒出了比血顏色更甚的紅光。
司徒靜柔報以上山的條件,是讓他們幹掉老者,這個副本的難度對於這些遊手好閑,成天等著天上掉餡餅的人來說,可是地獄難度,方才他們中出手的五人,也是略有些實力的浪客,可現在,卻被傀劍老人統統斬於馬下,有著前車之鑒的他們,自然要輕舉妄動。
而現在,老人說與他們的話,可比有著生命危險的條件,好得是更多!難保他們有些人,不會見勢單力薄的凡影動上歪腦子。
這就是赤裸裸擺在他們眼中的餡餅啊,一群人打傀劍老人打不過,那是實力懸殊;可這麼多人打一個小輩,難道這也搞定不了嗎?
想想上山之後他們所能得到的東西,什麼廉恥道義,禮儀尊幼,全都拋之腦後了,這些哪比得上擺在眼前的利益更為重要呢?
“動他們,就是跟司徒家作對,你們可要想清楚!”
威聲赫赫,熙熙攘攘,有幾個正準備行動的人,聽到此話,略微有些猶豫,凡影這才如夢初醒,懂得了司徒靜柔方才說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