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看著奴家,奴家可是害羞的很呢?”
及笄之時才能發出的動聽之聲,此刻卻出現在這個麵容身貌一點都不符合條件的婦女身上。
男人的身體沒有動,也動不了,唯一可以活動的眼珠,卻是雙雙向上,翻了個白。
“哎呀,哎呀,你們男人最為口是心非了,不過嘛,奴家也倒是歡喜的很你們這類男人呢?”
男人雙眼下壓,望著自己胸口上,那一根險些紮進自己心口的青針,無語而言。
唯一可以動的目光,再怎麼閃爍,卻也不得不望向這個女人。連自己轉一下頭都做不到,想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卻不得不受製於她,再次睜開眼睛。
“唉,我懂了,你難道喜歡這樣子,真是太惡心了~”
女人撫了一把稀疏的頭發,抬起了身下的那塊黑布,在他眼中晃來晃去,出口調笑道。
雖然現在很想罵人,不過就是因為之前罵了這個老妖婆,以至於現在自己的嘴被封住了。
“來啊,隻要你說一句‘想要’,我就用它來滿足你如何?”
女人的神情忽然變得紅媚起來,媚眼如絲,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雖其為殘燭之軀,可她的魅惑之力,若非嚴銘心定,也有可能被她上套。
嘴在那個女人說出這句話後,他的嘴就能自由開口,不過嚴銘細細眯起眼睛思考揣摩要說的話後,便笑道:
“如你所願,老妖婆!老妖婆!老妖婆!老...”
嚴銘興致才剛被激起沒多久,罵的還沒痛快起來,嘴巴又給封上了。
身體又再被射進一針,幽冷火焰傳襲體內,焚燒冷灼之苦,霎然讓嚴銘臉色黯淡蒼白起來。
“算了,算了,像我這般美麗的女人,你想得到也是癡心妄想。”
婦女喚出一麵鏡子,掏出粉黛,同時一縷幽火升於指尖,照著鏡麵所引,照亮眼前,悉心打扮起來,隻不過她打扮同時,仍然注意鏡麵前被折磨的嚴銘。
“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為了救你,賠上了這麼多東西,你卻連一句表示都沒有嗎?”
女人看了看鏡中粉黛裝飾的自己,十分不滿,五指揚起幽炎,照臉一抹,把之前所擦粉黛統統焚燒殆盡,回歸原初的樣子。
嚴銘痛苦之際,仍然還在苦苦掙紮,焚心脆骨之寒,通感全身,可嚴銘卻是硬生生地張開了嘴,撕裂的血腥仍在他的嘴中回蕩,他居然破除了女人的桎梏,綠針也被徹底吞噬到他的體中。
“感謝你這個老妖婆?你控製我向師兄出劍,差點殺了他!我現在他媽恨不得宰了你!”
嚴銘全身發出清脆的折骨斷髓之聲,焚身之痛,裂骨之冷,他還在掙紮,血水擠出了他的體內,腳下也能扭擺地動幾下。這一切,憤怒,驅使了他突破自己的禁錮,隻要再一步,嚴銘就能...
“真陣!”
劍氣入體之聲不絕於耳,劍氣更是夾雜血骨而飛,“你!你?”
嚴銘無力抵抗之姿,毫無防備,遭受深巷來者的進襲,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