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閣外,夏侯蕭寒,注視著場上格外膠著的戰局,自寒輝答應了那個自稱禁司侍的司徒言切磋後,夏侯蕭寒瞟向寒輝的目光便充滿著憐憫,用著從路徑竹林中摘取下來的幾片雪葉,揉為一團,頗有先見的塞進了耳朵當中。
起初,寒輝並不理解她的怪異舉動,直至司徒言的出手,在過了幾招後,處在戰局中的寒輝才深刻認識到了蕭寒的苦處。
類似喊出什麼“九龍裂空破”“風怒亂舞”“秋水一閃”的光名字就感覺非常厲害的招式,實則,隻不過是簡單的王八拳亂打一通。明明寒輝還對他有所期待,結果他的表現,還真是讓人“大吃一驚”。
他在天玄山上混了這麼多年,你就告訴我他就這副德行?寒輝用著蛋疼的目光向蕭寒確定,結果卻得到後者那點頭如搗蒜般頻率的肯定。
“無趣!”
寒輝提起手中的木劍,一往直前,想早點了結眼下的切磋,不要讓眼前的這個廢物浪費自己的時間。
隻不過,寒輝忘記了一件事,他現在的身體能力,比以往可差了很多。
結果司徒言見眼前一劍刺來,非但不慌不忙,反而十分騷包地舉起了手指,掠起頭上的赤發:“以你現在的這種程度,想要觸及時間之主的身軀,還早了一萬年!!!”
司徒言狂妄大笑,說著不明不白的蠢話,在寒輝的劍即將擊中自己的同時,雙腳踮起,身體聳立,其充斥其中的高傲姿態就像一隻優雅的天鵝,隻是向旁橫跨了一大步,與寒輝的劍刺堪堪相差幾毫,蹭了過去。
“哈,突破自身的極限,也不過如此,在吾的時之領域內,萬物皆由吾掌控!”
“你bb完了沒有!”
寒輝刺擊未中,腰部發力,手腕腳步同時橫轉,木劍回身橫斬!
結果,寒輝的這一回馬劍,居然再度落空!
“沒用的,沒用的,相同的一招能打倒了我的影子,但是對本體無用啊!”
也對,他在竹林中觀看了自己與蕭寒的對決,對於自己應對蕭寒的方法,他同樣也有方法應對於我。
不過,他這話中的影子,指的是她嗎?
寒輝虛眼斜向一旁昏昏欲睡的蕭寒,嘴上的咧角有些大了。
“不愧是吾的宿敵啊,哪怕是此絕境,都保有餘力,心係美色嗎?”
隻是,寒輝看著司徒言的眼光所向,你這也沒什麼說服力。
“咳咳,在時間的盡頭,也隻有影子能與吾永恒共存了。”
司徒言說起這話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臉上紅霞緋遍,喂喂喂,中二也就算了,要不是蕭寒處於睡夢之中,你這番危險的發言,即有可能被這家夥按在地上錘啊。
“汝之心,未能成形;汝之行,不堪入眼。”
啊啊啊,為什麼,寒輝自己都用這麼中二的口氣了,難道,中二病會被傳染嗎?才不會呢!又上線的白安樂,極為不讚同。
搞了這麼久,白少俠,你的鍋,接好了。寒輝很不負責的認為他這身變化是白安樂引起的,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寒輝心裏默默地給白安樂打上了一個“中二小朋友”的標簽。
“喂,你幹嘛突然學我說話,這樣好奇怪的好嗎?作者好不容易把你塑造出來,你卻又給他增添不必要的設定,這會毀角色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