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監視水晶?”
想起了某個家夥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也用過這種東西,林熾臉上陰晴不定。
劍閣下,對練的二人目睹林熾匆忙離開劍閣,不等其中一人發問,就被林熾回頭瞪了一眼。
“你們兩個給我安心修煉,我有事出去,不用叫那個丫頭給我留飯了。”
話出的同時,身影早就移動百米之外,寒輝,或許是白安樂,剛想詢問他一些關於江小悅的事情,就在剛才,白安樂看見江小悅不快地走出了劍閣,同樣也沒來得及多問緣由。
殊不知,白安樂分心的同時,腰邊一股巨力拍來,把白安樂打翻在地,吃了一嘴沙土。
“對練的時候居然還在分心,要不是看你上次事情也算是幫了我,我這把練習的刀具,也是可以殺了你的。”
夏侯蕭寒晃了晃手中的木質刀器,語氣不像是在吹牛。
“那個家夥,還真擺出了當師傅的架勢,頤指氣使誰呢?”
看樣子,夏侯蕭寒還是對她身份的變移耿耿於懷,這件事情,寒輝多少也能從她和林熾之間的拌嘴吵鬧中了解些許,不過對於林熾這樣做的動機,寒輝可沒有閑心去揣測。
自己被夏侯蕭寒無意識,有防備的挨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在那次眼睛受傷之後,身體就變得遲鈍開來。
甚至,上次誤入女生澡堂,被江小悅而誤認為是變態色狼而投擲的臉盆給砸了個正著,雖然某人是很愉悅啦,不過對於寒輝來說,連江小悅這麼一個尋常女子的投技都躲不開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喂,我才沒有這樣呢,少在那裏誣賴我!”
寒輝心中的暗自吐槽,把白安樂給刺激地用著也屬於他的身體說出了這話。
“分心了就是分心了,別找借口,我上次輸給你不也是沒說什麼?”
夏侯蕭寒木刀扛身,用著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著寒輝。
“哈?你說什麼借口?”
白安樂回答寒輝的話語,卻又被夏侯蕭寒以為是回答她先前的答案。
“你分心就分心了,承認事實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連我都能大大方方地承認敗果,你就不能老老實實承認這一事實?”
“夠了,夠了,我...”
寒輝雖然覺得白安樂平時行事是有些魯莽,不過看來白安樂的腦子裏也不全是水嗎?很快便搞明白會造成這一切的因果緣由,所以他打算早早承認(認慫),以免之後又造成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真是連女人都不如...”
孰料,夏侯蕭寒嘴裏說出的這一句話,讓原本準備說出\"承認\"二字的白安樂,抬起了臉來,那整日嬉皮笑臉的態度全然蕩盡,平日那兩隻眯起來讓人愉悅的眼睛,卻讓燃燒著憎惡戾火的血絲給牢牢盤踞著。
\"再說一遍?\"
不寒而栗的感覺席卷蕭寒齊身,像是被惡鬼給盯成了目標,蕭寒盯著陌生的男孩兒,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