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臭男人,才剛見一麵,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嗎?”
那具被林熾斬下的頭顱並沒有為此失去生命,她嬌好的麵容上還活動著她的嘴皮,林熾並沒有為此意外,轉身蕩去狂刀維持之能,手中那柄未知無異的劍隨之向後刺去,隻聽悶哼一聲,【嫉恨】從空中狼狽現出身形,也同時暴露出一團不知何時纏繞在林熾脖間的無名絲線。
眼見就差臨門一腳的功夫。林熾看破了她的把戲,身體靈氣之海外放不絕,頃刻間,絲線盡數被靈海氣焰焚燒殆盡。
“把嚴銘交出來,我放你安全下山。”
在【嫉恨】真身顯露後,倒在一旁的頭顱也失了作用,化作幽炎回歸到那個女人的身體當中。
“你還真是不解風情,劍主大人,在如此美貌我的麵前,居然毫不留情的將‘我’殺死,真是野蠻。”
【嫉恨】無視掉了林熾,撫摸著自己被林熾刺傷的傷口,散發著生命之力的火焰立馬浮了上去,修補著受創的傷口。
“一劍——”
林熾擺出東瀛劍法的姿勢,劍兵斜下,身形立地不動,隨著靈虛附著形成華麗劍鞘,一隻白淨手腕握住了承天之柄,“還是那麼喜歡臭美嗎?”
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番話,忽感陰風鋪麵而襲,竟然是【嫉恨】雙手接連彈出細長異絲,向林熾先行攻來。
“你的速度太慢了。”
林熾如是這般評價,這樣程度的攻擊他根本不放在眼裏,不過那些絲線上傳來的綠色腥臭,有毒嗎?
不過就這樣漏洞百出的攻擊,也想傷到自己?林熾覺得她的行為很是可笑。
隻不過,當自己收招挪移腳步進行躲避之時,這才發現,自己的腳下,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不合時宜的靈術法陣。
“風流.減緩,土壁.阻礙,水鎖.禁錮,木障.斷絕...”
四種不同屬性的靈術陣法同時出現在林熾的腳下,封鎖住了他的去路。
“你難道跟這家夥是一路的?”
林熾雖是毒絲逼布,可他仍舊還留有餘光掃了一眼那遠處的屏風障壁,雖是極為簡易的靈術陣法,可若是有人同時將這四種屬性靈術施展過來,一般人的把控力怕是不及,而除了【嫉恨】這位,在場達到此靈術造詣的,也隻有那位一直在摸魚的靈主。
屏風後沒有聲音傳來,林熾也暫時不想這個家夥臨陣倒戈的大概可能性,雖然勾結外人來謀殺目標的這種想法,林熾也不是沒有想過。
“班門弄斧,就是班門弄斧。”
林熾隻是不想作為宗主曆來佩劍的承天劍,久違出鞘的第一次,就是沾染上這邪氛之物。
隻聞一聲劍鳴,女人手中的毒絲便失去了鏈接意識,同時從那柄劍兵揮射而出的淡藍劍氣,卻是通過了絲線的途徑,不依不饒,即使【嫉恨】主動撤去鏈接,可為時已晚。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女人被劍氣侵入體內,明明看上去隻是很普通的劍氣,可體內回饋給女人的疼痛感卻並沒有被幽炎之力給撫平,反而是越來越強烈,讓她的身體痙攣不止。
“罪魂,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僅僅是被他傷了一次,可隨之而來的後果卻遠遠超乎了她的想象。自己的心之罪器無法被喚出,這對於身為“嫉恨”的罪者而言,意味著什麼,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