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風,你出去幫我調查點事情。”
“穆風,穆風?”
雲和呼喚了穆風好幾句,可穆風一句話也沒有搭理他。反而更是變本加厲,一頭浸入到了還留有少女溫存的浴湯之中。
“...”
從浴盆凝聚而來的大量水滴,不一會兒就被雲和凝聚成了一個大大的水球,得心應手的在手裏把玩。
“把你的變態行徑給掩飾一下好嗎?我真實越發覺得你不能參與此次的行動中來。”
雲和略顯抱怨地走出門外,讓突然失去了精神寄托的穆風有時間好好清醒一下。
“這個地方,靈能的強度為何近日越發強烈起來?”
從客棧走出的雲和,以他為中心的方圓半裏,感知著周圍的一切。
一個又一個的天玄弟子突破桎梏,登達新境,無論劍宗,還是靈派,這幾天雲和見到的無一另外,都是這般。
令人愉快的事情能夠發生,著實讓人欣喜,可這種事情接二連三,甚至是同時同地,連間隔的時間都那麼一模一樣,讓雲和心裏有一種說不明道不盡的詭異感。
“天玄宗門,再過不久恐也得變天了。”
從袖中隨手露出一塊靈石,汲取著自己這幾日消耗的靈力。
察覺到天玄山上詭異的靈力氛圍,雲和早就停止了周身對靈力的吸收。也許自己應該跟錢長老提一下這件事情,讓他能有點對策。
......
被逼起怒意的林熾三下五除二,就將夏侯姬玄手中的武器打落。
“堂堂夏侯名族,也不過如此嗎?”
劍鋒貼近了夏侯姬玄的肌膚,隻要再近一分,夏侯姬玄就得命喪黃泉了。
“休要辱我,直接給我個痛快!”
夏侯姬玄技不如人,也怪不得誰,身為夏侯家的他已經有了覺悟,來麵對這一切。
“真有骨氣,嗬嗬,那麼...”
“靈主,你打算袖手旁觀到什麼時候?”
林熾卻是笑意上揚,逼命劍器已然歸於靈虛兩境。
“叔父!”
林熾急退數步,空中靈力更是連爆不絕,夏侯姬玄還未從林熾這番作似羞辱的放過清醒起來,夏侯蕭寒便縱空一躍,打斷了此番不人道的決鬥。
“逆女蕭寒,你這是做什麼!”
夏侯姬玄即使知道蕭寒的所做是為了自己好,可他還是沒這麼快原諒她之前的所作所為。
“喲,偷襲師輩,這就是靈主教出來的好徒弟嗎?”
林熾似笑非笑得打量著始作俑者,夏侯蕭寒沒有理會不上調子的林熾,反身向在一旁的靈主請安。
“認賊作父,可不好啊?”
林熾頭一側,一把帶著妖冶血氣的霸刀,貼著他的臉刺了出去。
再回手一擊,與夏侯蕭寒互擊一拳,拉開了些許距離。
“你該去休息了,這把刀現在你的身體根本無法駕馭的住。”
“為什麼,在與寒輝那戰之後,血弑魂離,頭一次出現了抗拒的意圖。”
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夏侯蕭寒持刀的雙手,血液的供應,還有那股若有若無的排斥感,讓夏侯蕭寒根本無法發揮全力。